而此时此刻的谢闻,怔住了,“这也太多……”
陶叙的脸也有点烫,他环住谢闻的脖子,含糊不清:“是后遗症。”
打架的时候,肾上腺素一飙升,就总是容易发生这样的事情。
更过分的是,在陶叙想起谢闻的时候,那更是止也止不住。
他个始作俑者有什么好震惊的。
谢闻照旧先吻陶叙,却被陶叙偏头躲开了。
谢闻揉了把他的脑袋,问:“怎么了?”
“这会儿又没人,你还需要用吻气谁?”陶叙盯着谢闻的脸笑嘻嘻地继续说:“气死我啊?”
谢闻当时亲他,他确实是高兴的,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谢闻根本就是在利用亲吻,好让叶显忍不住露面。
谢闻根本把他当工具人。
陶叙装腔作势地扬了扬自己的拳头,谢闻看了一眼,也不知道会不会在出拳的时候,跟着出洋相。
谢闻轻笑,也不着急去哄陶叙,他只是问:“你这是,喜欢上我了?”
不然为什么会对一个吻耿耿于怀,嚷着只是把谢闻当工具的不是陶叙吗?
他还无数次地说过,哪怕谢闻这个工具他用起来越来越顺手,越来越舒服,他也不可能把谢闻当人看的,也不可能因为永久标记就对谢闻屈服的。
现在怎么悄无声息地改变了。
“不要在心里骂人。”谢闻卡住陶叙的下颚,让陶叙没办法躲避他的目光。
“要骂我也是开口骂啊。”陶叙不耐烦:“还要不要做,等会儿都干了。”
他的腿不老实地往谢闻身上蹭,吻的事情他等会儿再跟谢闻算账,他现在很迫切。
“不做。”谢闻气定神闲地起身,一颗一颗地扣好已经被解开的扣子。
“你改行当和尚了?”陶叙瞪着他。
“不是,”谢闻笑着说:“我改行当人了,不当工具了。”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陶叙看谢闻这副样子就来气,他直接将谢闻刚刚扣好的扣子全都扯落了,一颗不剩。
谢闻的衬衫敞着,陶叙环着手逼近,他幸灾乐祸地问:“这下,你还有办法,继续道貌岸然吗?”
“我可以穿你的。”
谢闻打量着陶叙身上的衣服。
陶叙嗤笑:“撑得开吗?就穿我的?”
或许是为了附和他的话,下一秒,陶叙那件黑色的T恤便被撑的炸开了。
第一怪他的胸肌,第二怪谢闻。
陶叙可没忘记,谢闻刚才对着他又亲又啃,脆弱的衣服能经得起谢闻这么折腾吗?
好到爆的身材在谢闻的面前晃过,陶叙问:“真的要走?”
他做不出来那些扭捏的姿势,但光是跪在这里,性张力就已经爆棚了,除非谢闻真的做了和尚,不然不可能不对他感兴趣。
“陶叙,”谢闻挑起陶叙的下巴,“说你喜欢我。”
陶叙扭过脸,觉得听见了笑话,“我喜欢你干什么?”
“那好吧。”
谢闻耸耸肩,找出酒店提供给顾客的浴袍,裹在身上就朝外走。
陶叙将他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他什么时候走进浴室,又是什么时候将浴袍套上,衣料摩挲的声音,他都没放过。
等到谢闻将手放到门把手上,陶叙才意识到,他将牙齿咬的发酸,此时不由得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下巴。
兴致正在消失,偏偏谢闻还在门口说话。
说个屁话,他要么过来和他做,要么直接滚蛋,陶叙烦躁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