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石流龙,有着伊达藩历代最强的咒力输出哦。”*
“而这位——多鲁布·拉克达瓦拉。”远山晓把这个干瘪老头拉过来时顿了下,小声道,“哥们我只记得你名字很长了你还有啥名号没有。”
“老夫不屑于——”
“砰、”
远山晓把这个无名无号之人踹开了。
然后继续道,“他们都有着堪比特级咒术师的能力哦,想必你们也感受到了——”
羂索正摆烂地在角落坐着,就看着多鲁布·拉克达瓦拉一下被踹到了自己旁边,不由嗤笑一声,然后翻了个身滚到另一边摆烂坐着。
方才都一直安静听着禅院直毘人终于眯着眼站了起来,“你想说什么。”
远山晓顿住,看向他,直视这个陌生老头的眼睛,灰绿的眼缩成竖线平静道,“我是说在场与会的都是我想方设法【邀请】而来的咒术界精粹。”
【想方设法】,让羂索这几天加班给他拟出的名单,咒术界的权力最上层的人都在这儿了。
“我就不浪费时间了——”
“之后咒术界的事宜,烦请大家都——”
远山晓突然停住,走了两步,精准从一堆坐着颤抖的人里把羂索拎了出来。
“听我,和这位加茂——”
远山晓又一顿,偷偷附身到面如死灰的羂索耳边小声道,“哥只记得你姓加茂了你叫啥。”
“这个身体是宪政。”
“好,”远山晓问完就把人扔开,“烦请大家咒术师的事宜,之后都听我和这位加茂先生的了。”
完全没记住人名啊这家伙。
羂索虽然有点麻木,但也知道远山晓不会允许自己这个掩藏许久的身份也还保持白白净净地呆在暗处,与其让远山晓把他逼出来,还不如——
羂索平静地站起来,在一堆“加茂家家主你要做什么,”“你什么时候和这个小鬼勾结在一起的。”“你要做什么——”的声音里懒洋洋开口,“这里空间已经封闭了,没有远山君的允许,这里所有人都出不去。”
“所以大家尽早,节省时间地,立下束缚吧。”
“唰——”
突然的声音刺破空气,远山晓眨眼时就只看到血溅墙壁,他顿了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刚刚意识到局势去袭击羂索的笨蛋,看着那边血流从脖颈断口飞溅还保持着站立姿势的尸体,远山晓眉眼一下沉下,他从旁边拉了个人过来给自己挡血,脸颊上因为刚刚没反应过来溅上了几滴滚血。
此时在他冷眼别过脸时就从他侧脸上流下。
“不要不听话。”
少年声音冷得让此时在场已经目睹血案的人不由心脏发紧,而他的话却还是奇奇怪怪。
“我会害怕。”
远山晓抿了下唇,“你们可以和这三位古代咒术师对打,也可以和我打,哦,不太推荐和加茂先生对打,他杀人后会拿你们的尸体不知道去做什么,很恶心。”
还在场的羂索:
羂索无奈地摊了下手,帮自己的老板说完前面的恶人发言。
“什么束缚呢?”
他帮忙在自己老板害怕变得更可怕前慢慢踱步过去处理尸体。
一边拎着尸体往外,一边在血路蔓延时开口,
“【请臣服于远山晓,直至他或你死亡。】”
远山晓在羂索走过他身侧时闭眼。*
2005年,年末。
延山麓事变。
加茂家当任家主加茂宪政和不明身份的一级咒术师远山晓组织咒术界各家族家主同总监部高层于延山麓参与会议,就当时东京高专的一级咒术师五条悟、夏油杰双叛逃一事进行讨论。
在会议上,约14名咒术师被杀害,4名受伤。幸存人员全部被迫立下听从于远山晓一人的束缚。
那位年仅21岁,不明身份的一级咒术师,以一种强硬的手段接管了咒术界的实际统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