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之下,李大小姐无奈地用身体载着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到处爬。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大几把自带盎然生命力在花穴里鼓胀跳动,上面每根血筋的跳动,李忞心都能颤抖地感受到,那脉动直牵她的心脏,膝盖的疼,娇嫩手心摩擦地面的疼,反而有助于她摆脱一点沉沦。
她告诉自己是被迫的,却为那根大屌在穴里的按兵不动全身直冒香汗,一种发自内心的空虚让她穴肉不由自主夹紧大屌,生怕它脱落出去似的。
她从来没有与一个人如此亲近,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身为女人的本性却让她无法反抗这个粗鄙男人的驾驭,因为,她的确亏欠他。
片刻静止后,老吴果然又要使坏,谁叫李大小姐被当马骑,都能被骑出一派从容优雅,看着就让他牙痒痒。
他操起李忞心两条雪润大腿站立,又微蹲下身,老农下地的姿势,力拔山河地把大美人的下半身当扶手扛在肩上,经典的老汉扶犁。
仓皇用手撑住莹白身体,硕奶倒吊的李忞心回过头,警告又委屈的眼神。
老吴不为所动,“走起!”
肿胀大屌几乎垂直送进娇嫩的逼穴,在请求老吴不要插那么深被拒绝后,不服输的李忞心无论怎么扭动,也无法反抗背后的驱动力,粉嫩的膝盖抵着老吴胸膛如同踢到墙,脚踝又遭铁掌锁住,脚丫子徒劳地舞动,反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香汗直冒,还如老吴所愿以屈辱的姿势被推着满房间乱爬。
直到老吴也浑身大汗,身体吃不消,这才甩开李忞心的长腿,不过已经射过一次,老汉推犁刚好又消耗了一番,老吴权当休息地骑上雪白屁股的顶端,他往虚脱的李忞心优美的脖子上系上黑色丝袜当缰绳。
李忞心嘤咛一声,又被他扯着脖子爬起来,摆出标准的乘骑母马姿态,雪臀向后夹住老吴硬挺的几把,磨蹭了几下再次无比契合地含入进去。
这骚货今天水特别多,几把就像搅拌棒,都没动几下,就把这骚货的穴搅得宣软,老吴一感觉到李忞心穴肉开始配合着两人肉体向前蠕动的惯性,吮吸几把,立马见风使舵,蹬鼻子上脸,猛地一扯李忞心脖子上的丝袜,让她拱起大屁股,像厚实的面团迎接狂风骤雨地插入。
“嗯!”李忞心一开始还倔着咬紧牙关不肯叫,梗着脊梁骨跟他较劲,但老吴伏下身体,以体重加持,伏在她光滑细腻的裸背上,掐着她脖子喘着粗气抽插,重力透逼,把她撞得几次都要倒塌在地,不得不用头抵住地面,奋力撅起雪白大屁股,去抵挡那股要压垮她所有自尊和防备的冲击,却反而成为主动用逼迎合大几把做活塞运动。
“肏死你!骚逼!”隔着大屁股无法全根插入,老吴使出绝招,胯部抵着大屁股,整个身体趴在李忞心背上,像一只黑色大蝙蝠撅住雪白的蛾蝶,油汗肥屁股叠着雪白大屁股乍看没动,近看却是四座大馒头在永动机一般晃颤,无数残影共振,拍击出又似火花又似水渍的连绵不绝啪啪声,便是老吴让李大小姐数次魂飞魄散的“电臀打击”。
“荷荷荷荷咕呃呃呃。”
李大美人被他粗臂绞得呼吸艰难,反拱娇躯,冰清玉洁的娇乳傲挺肿大,好像改变了轻盈收敛的形态,累累如水袋,乳头突出变深红,看着都咂舌,那么纤细的腰肢如何承担起这一对奶子的重量?
而她无骨的腰正往下陷,螓首和丰臀抬着,如同美人被黏腻的鼻涕虫附着行凶作恶,逐渐崩坏出不受控制的发情痴态。
“呼哈——爽不爽?老子——都快——融你身上——”老吴上气不接下气地挑逗着高贵大美人的五感,伏在她耳后也不忘侵犯她的视听。
“给老子生孩子!这次一定行!”
“说!李忞心是母狗!”
“我是……不,我不……不是……咯咯……”
抗拒与尊严全都消融在翻白的眼眸里,老吴骑在身下的美人犬皮肤泌出滑腻腻香幽幽的液体,目眩神晕的香气灌入男性鼻腔直冲天灵盖,他不自觉放松胳膊绞住的天鹅绒细颈,这个举动顿时打开了某种阀门,美人高高仰起天鹅美颈,流淌津液的唇瓣发出妩媚勾魂的吟叫。
李忞心在他的强制交配下,再一次爆发忘我的高潮,高傲的背脊顿时不复存在,慢慢伏地,如水柔软,变成承载男人交媾的温床。
女人的浪叫和男人的嘶吼响彻房间奏出淫荡的交响曲。
老吴忘了何时松开桎梏的手臂,他灵魂出窍地依照本能行事,两具黑白迥异的肉体翻滚热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人时而趴在窗边交叠耸动,无视外面的黑云翻滚,就像白色大树背着巨大树懒。
又换作老吴躺在地上,大美人纤长玉手握住他粗腿脚踝,骑在他的屁股上起起伏伏,仰起玉颈,用奶酪豆腐般的大屁股碾磨他的粗糙肥屁股和粗糙的毛丛,细腻肌肤磨出块块红斑也不停止。
有时两人间一个眼神,甚至连眼神都不用,一个动作,一向高傲的大美人就顺势而为,躺在肥壮的老吴身下,双眼迷蒙地任他坐上自己胸脯,用粗糙的股沟磨蹭她最娇嫩的肌肤,她的回应却是动手抓揉热胀发痒的丰乳往上送,用热烫赤红的怪物肉棒止痒,葱指间全是流出来的乳肉。
男人蹲到她脸上,她自发地为他舔吸全是两人体液的股沟,含嗦硕大的睾丸,用鼻尖去蹭已经沾满体液气味的男人黑色菊门,吮吸得他抽气连连,叫唤不已,抓住她柔滑乌丝,满是赘肉的肥腰摆动,将玉颜全按入股间当美人纸摩擦。
等到风停雨歇,清艳绝伦的大美人从情欲中挣脱,趴在地面崩溃大哭,玉面酌红,股间瀑流乳白浊液,好像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的粘稠。
老吴把李大小姐搂在怀里,好一会儿诱哄,身上添了数道爪印,脸上也挨了好几巴掌,他都没计较,反而使出浑身解数,花言巧语,把半滴墨水的狗肚子都吊光了,只为博美人一笑。
可这美人不是一般的美人,她郁郁地盯着窗外,眼中不时闪过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