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梦吗……可我……我真的要受不了了……翠玉,我后悔了……你真的没找到他吗?”
“未曾,只在偶然间得了件鼍兽皮而已。”
“辛苦你了,下去吧……”
赵曹氏伸手揩了揩下体,秀眉一皱,遂拾起桌边湿漉漉的,晶莹剔透的丝帕,撩开衣摆,贴在阴唇边擦了又擦。
为了他剃的毛儿,又长成了茂盛的模样,带着些新鲜的葱茏,俏皮地四处乱髭。
花径池漫,蓬门草盛,好景去年,佳期日短,终不见那风流美好少年形影。
赵曹氏下意识一缩牝道,只握住无边寂寞而已。
贵妇人挥了挥手,随意甩掉的丝帕,无助地,颓废地落在地上。
赵曹氏叹了口气,整个身子都瘫在檀木椅上。
“对了,我听说……”
翠玉俯在赵曹氏耳边低语半晌,遂见那熟妇展颜笑道:“果真是报应不爽……翠玉,传令阖府,小心提防门楣,下人做事,要比往常多些谨慎,再派出些人去,一定要赶在芳晨前头找见他,找到了一定要带回来,带不回来,捆也要捆回来。”
“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了,你下去吧……对了,叫如意打盆热水,我要擦身子用,再与我副铜锅,对,只要铜锅便好……我……我煮一煮首饰还不行?管得恁宽!你快去吧。”
掩映昏暗的窗帘,雕云刻雾的铜锅,升腾袅袅清气,煮水沸玉,腾汤若奔,咕嘟嘟地轻响,赵曹氏拉好窗帘,却又在房里点了两只蜡烛,营造昏沉暧昧景观,烛光跃动,映在铜锅上,黄澄澄折光溢彩。
贵妇人解下项间碧玉凤凰,拎着银链,缓缓垂在铜锅沸水中浸了浸,包了层丝纱,复捧在手中,发骚情地亲舔,暖玉微烫,活色生香,妇人入迷,摆臀晃奶,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捧着的是情郎的子孙袋儿。
赵曹氏忘我地亲了半晌,遂起身尽数褪去衣物,抬起只穿着绣鞋的小脚踩在檀木椅上,把住暖玉卵,“噗嗤”一声塞进牝户里。
“哎吆……”
赵曹氏轻哼一声,挺腰送臀,接着牝道里的水儿,一使劲儿,深深吞那玉卵在穴里,贵妇人一拽银链,宝贝便转了起来,遍布花纹的玉卵,陀螺般研磨起妇人遍布肉鳞的龙蟒穴来。
“咕叽,咕叽,咕叽……”
穴深处的水响,流出的淫水化作豆浆般又白又黏的白琼。
“哎哟!哎哟!郎!你快插死我吧!你快肏死我吧!……”
赵曹氏咬得银牙咯吱吱地响,双手倒把住椅背,挺起胯,磨盘似的肥臀,晃出月白色的残影,两只大奶发了疯似的乱颤,红枣儿似的奶头,抖得如怕极了的兔子一般。
嗡嗡转动的碧玉凤凰,龙蟒穴紧致充盈的最深处,不出半刻,澎湃的高潮再次袭来。
“哎吆!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我坏了!”
贵妇人尖声惊呼,发红的骚屄门,炮口一般对准蜡烛,“噗”的一声,巨量淫水,鲸喷般汹涌而出,屄猛水旺,浇灭烛火,湿漉漉淋满蜡烛。
贵妇人不顾体统,瘫倒在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穴中玉卵,“噗噜”一声滑了出来。
“下骚蛋的骚屄老贱货……”
赵曹氏不禁自嘲,下体的空虚寂寞,又一次传来,却是没那么容易满足了。
还没入夜,难熬的时节,还有很长很长……
二女之事,权且按下不表,却道张洛与计都小别胜新婚,交欢之时,异状陡生,皆因张洛灵官不全,气理不顺,宫罗夫人教的法决,一两次催用,尚勉强驾驭,终是调度不得,然计都有情,无意间打通了张洛灵官,理顺了气脉,却是因祸得福,却不知张洛之真元,究竟是何时遭人抢夺?
袁老道早知原委,此间故事,又是否与他有关?
张洛之后,又将有何奇遇?
梁氏、赵曹氏二人之间,又将有何暗流涌动,争风吃醋?
俏丫鬟们在马府,又有何奇遇?
马银娘与张洛,又将有何纠葛?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