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情郎元阳,灼糖般浇进深处,不知是高潮过后的虚弱,还是意念恍惚之间的错觉,张洛泄出的浓精,竟似带着激烈的闪电般在孕宫内激荡,充满生命活力的元阳,似乎正与元阴交感和合,化作妙不可言的精华,生根一般落在孕宫之内。
“啊!我……我昨日还排血呢!……”
计都心下大惊,就势把脚尖着地,运起仅剩一点劲力,点地拧腰,猛地向后一弹,插在魔穴里的霸道大屌沿着莲花穴肉,“哗叽”一声撤出牝道,那阳物肉棱竟硬似木椽,险些将花芯扯出,所幸计都淫水儿够多,天堑行船,终得摆渡。
“哎哟!”
计都脱开身子,却平衡不住,“轰”地倒栽在软蒲团上,却是那鸡卵大的龟头卡在穴口,仍连着二人下体,胯对胯,腿挨腿,倒把计都卡得像配种的母狗般狼狈,倒地之际,浑身脱力,再起不能。
惊骇之余,所幸少年泄了余劲,硬挺的鸡巴借着坚挺势头脱出牝门,“噗”地一声闷响,扯着长长的黏丝儿,晶莹剔透地傲然耸立,沾满交合的白浆,好像颗迎冬傲雪的老松,盖着枝冰雪,迎着寒风不住摇摆。
“秃噜噜……”
熔银炼乳般的热精,冒着热气,汩汩自修罗女穴内淌出。
“他若追着我肏,我要叫他肏死了……哎呀……我会不会怀孕呀……我才两千岁!……”
鲜浓的精浆,白玉一般折射着稀奇的色泽,浓浊的残精,饱含难以言表的生命活力。
一股不安而忐忑的幸福预感,柔柔自少女心头升起。
计都正自愣神间,张洛挺起的腿胯轰然坠倒,紧闭双眼,急一下缓一下地粗喘,过了半刻,便见计都回过神,
计都沉思半晌,猛地一惊,盲伸手向张洛背后探去。
“啊!你……你的灵官怎么了?”
计都大惊,忙推张洛起身背对打坐,封住张洛背后穴道,慌忙捻了几个法决,颤巍巍合手祈祷默念半刻,双手平举,猛地向张洛脊梁上一推,便见张洛猛地圆瞪双眼,暗红热血,“噗”地自口鼻里喷出。
“啊……”
计都长舒一口气,周身脱力,颓然瘫倒,张洛揩了把蒲团上的血迹,再望向计都肥蚌间汩汩不绝的白浊,一脸茫然道:
“我……我马上风了?怎么泄出恁多的血来?”
张洛忙低头去看,近尺长的阳物胀硬得好像檀木芯,阳上血脉筋管,狰狞分明可见,不禁大惊哀道:
“坏了!我脱阳了!我要死了!”
“死……死你个大头鬼呀!气血通了之后就软了!”
计都猛地一推张洛,急得嗓音儿都劈了岔:“什么法决都用,你不要命了?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就死了?”
张洛闻言,下意识摸索遍全身道:
“啊……这么说……我现在还没事?……”
“谁说你没事?我问你,你的灵官怎么伤得这么重?……啊!随如里的精元怎么没了?谁干的?”
“啊?……灵官?精元?……哦……哦?啊!”
张洛自幼通熟经典,故知灵官者,乃生灵体至关重要之要冲,譬如五脏之心,调度周身之血,生灵之灵官,则以调度周身之气,盖为“周天百灵之官首”,故曰“灵官”,亦作“灵首”,“灵门”。
须知生灵体内,上至灵长,下至草木,玉石及日久之物成精者,皆身怀灵气,修行炼化调度之际,或以此驱动法术,或以此炼化法宝,结化内丹之法门,亦是因交感天地灵气,调度于体内,聚沙成塔,遂在丹田中炼出内丹,皆赖灵官调度周身之气,汇聚精华而成。
故灵官者,实属体内最要紧的部位,凡道家炼体,心肝脑髓,三尸五脏,六腑肉骨,俱可抛若蔽尘,独灵官不可弃,实乃毕生精华。
人之灵官,乃由眉间之“开明”,主人之神智聪慧;脑颈间之“沉冥”,主人之心地性格;肩颈间之“随如”,主人之灵气经脉;心肺间之“灵冲”,住人之寿元天命;丹田上之“大枢”,主人之康健体魄;并丹田与阴殖间之“繁苗”,主人之生息繁衍,其中六处,共组而成,譬如五脏般缺一不可。
其中“随如”之处,乃人身灵气之总,随如之中,传说埋藏着龙眼大的七彩晶莹圆球,名曰“真元”,邪魔外道,欲求速进,捉来活人,以恶法生取出真元服之,凡真元者,人死则散,故只能活取,往往带来极大痛苦,纵使坠入万焰之中,亦不如活取真元折磨。
“我的天!我怎么不知道!那……要命吗?”
“失了精元者,多者能活两三个月,少者三四十天,你想想最近是不是被人害过?”
“啊……没,没有吧……摘真元可疼?”
“唉……那就是没有,这么说吧,那是种到死也忘不了的感觉。”
“哦……那我还行……我活的挺潇洒的,定是你看错了。”
“不可能,郎,你别与我撒谎,也别装模作样,你与计都说,计都定与你把精元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