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殿试结束,朝廷多了一批年轻官员。
有人带着目标去了地方,有人留在盛京开始接手前任留下的摊子。
修路那边也很顺畅,恭王亲自坐镇,下头官员责任到位,谁都不敢怠慢。
来干活的百姓既有工钱拿,又不用被当苦役使唤,干得好的还有能多个一两文钱的奖赏。
朝廷不仅给捐银子修路的富商们在路边立了功德碑,还在一些路边的石壁上涂了水泥刻了修路人的名字,说是要让往后走这条路的人知道,路是谁修的。
拿钱干活是应该的,可若还能留名,还是好名,谁不乐意,消息一传出,都铆足了劲儿在干活。
还有消息传出,不仅这水泥路要修遍整个大渝,以后还会通水路造大船,修桥,让百姓往后出门可以走近路,他们干完修路的活还能接着去做别的活,只要人勤快肯吃苦,不缺银子给他们赚。
如今无战事,银子不算富足,但也能供应上,因为玻璃的确是个一本万利的好东西。
除夕那晚,盛京街上出现了一盏盏琉璃灯,还有一套套颜色各异的十二生肖摆件,可吸引了好多人的眼球,第二日这些琉璃物件就传开了。
也是这时,盛京出现了一座装了琉璃窗的宅子,那亮堂的屋子一下就入盛京官员和富商们的眼,他们既想要这样亮堂的宅子,又明白这琉璃是皇上想卖了换银子的,那自然是立马捧着银子去买琉璃。
卖琉璃的银子除去税银,余下的都没入国库,直接交由户部拨去修路。
那边花,这边供,倒是正好。
一片欣欣向荣,瞧着是越来越好,日子便也过的飞快。
昭和四年六月末,皇宫多了个刚出生的婴儿。
红彤彤的,还皱皱巴巴,被温尧一边嫌弃一边抱着舍不得松手。
还跟旁边连手都没沾过的秦宴感叹,“孩子十八就当爹了。”
秦宴眼巴巴的看着,说:“孩子二十多岁的爹也想抱抱。”
温尧摇头,“等我抱够了再说,”谁让娃是他生的呢。
至于抱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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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啦
等我休息几天再开始写番外,最近双开天天熬夜,已经秃了tat
过完年,温尧收到了一封从宫外送来的信,是薛家仅存的那位庶子请人带给他的。
红月在旁边验过毒,确认信没问题后才敢送到温尧手上。
信的内容很短,大概就是说他要离开盛京,去别的地方生活了,具体去何处没写,看着像以后也不再联系往来的意思。
但让温尧高兴的是,这位薛家庶子说,他打算改姓,随他生母姓。
温尧看完就躺平了,嘴角止不住地笑意,爽了!
薛盛远费尽心思要给薛家留个后,连自己最疼爱的女儿都舍弃了,最后却让一句改姓,让薛家彻底断子绝孙了。
也不知薛盛远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
哦,不对,尸体还没进棺材呢,顶多就是从城门口诈个尸?
但脑袋都分家了,显然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