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姬钰嘴角微微上扬,话音一转:“是吗,那看来是我多虑了。”师弟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刚稍微的松懈,脑袋上就多出了一只手。那只手像是千斤重的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头顶上,他仿佛听到了自己脖子骨头断裂的声音,整个人狼狈的倒在地上,脸颊狠狠的擦在地上。他努力的想要抬起头,声音从齿缝里透出。“师,师姐。”姬钰漫不经心的笑着,也不说话,就是手上的五指缓缓的收紧。“师弟”感觉自己的脑袋要被捏炸了。“老爷,救我!”无人应。“师弟”又连续喊了几声,喊得姬钰都有些不忍心道:“我来教你怎么喊,你的小命儿,我师父是不会在意的,你要这样喊。”“说,姬钰脖子上的玉佩已经确定是他要找的东西,这样,对方很快就会过来的。”“师弟”看着对面的女人笑靥如花,只觉后背生凉。眼前的人,跟他之前在直播间见到的像是两个人。如果说直播间面对大家的姬钰是个温和,甚至看上去很容易让人感觉亲近的人。那么眼前的这个,就是完全相反的极端。“喊啊,怎么不继续喊了。”“喊,我喊。”他不想死,所以照着姬钰说的做。果不其然,身后一股波动,鬼门打开,一个苍老的老人处着拐杖走了进来。姬钰松开手,缓缓的站起,看着对面的陌生又熟悉的老人,颇为恍惚。师父死前,不过三十多岁,如今再见,却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阿曼看到来人,瑟缩了下,立刻变成了一朵红色的石蒜,缠绕在姬钰的手腕上。“您入魔了。”师徒二人,千年之后再见,说的第一句话。老者睁开耷拉的眼皮,伸出手:“把你脖子上的玉佩,拿来。”“如果我不呢。”“钰儿,你不想见到她吗?”姬钰摇头:“不想。”干脆利落的样子,让老者一张树皮似的脸变得极其扭曲起来。“混账东西!”他抬起手,隔空想抽姬钰一嘴巴子。姬钰闭上眼,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她睁开眼发现,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替她接住了这一巴掌。姬钰浑身一颤:“你这是做什么。”师弟没好气道:“我还想问你这是做什么,居然站在那一动不动的让他打啊。”“呵,一边去。”姬钰将人推开,看向对面的老者:“师父,你赶紧的,麻溜的。”老者看出姬钰心中所想,冷哼一声,拍拍手。鬼门处,两个黑袍人架着一个男人进来,正是沈柏舟。“钰儿,你我之间的血脉牵绊,我就算打你一巴掌,也是天经地义,我养你,教你,岂是一巴掌便能抵消的了,你若动手,可是虐父,弑父,此乃大不敬。”师弟大惊:“什么玩意儿,你们什么情况?”怎么师徒变父女了。姬钰握紧胸前的玉佩:“我若是把玉佩给你,你待如何?重复二十多年前的那事儿,师父,你这是逆天而行,你身为酆都之主,不守职责,擅离职守千年之久,如今知天道规则于不顾,满脑子逆天而行,你此举,害人终害己。”缠绕在姬钰手腕上的阿曼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她说呢,怎么见到主人的师父就害怕,原来对方才是真正的酆都大帝啊。她说呢,她怎么看着这臭小子不害怕,原来是个代理人啊。师弟也大惊:“哈?啊?不,不是,所以当初那个声音就是师父啊。”什么选中他成为传承者,感情就是拿他在这儿挡天道窥探啊。自己反而在那什么装睡。给自己讨厌的人打了几千年工的师弟,愤怒了!“等会儿,我们先等会儿,师父,你和师姐的恩怨咱们先等会儿再说,我们先聊聊我们的。”刚酝酿起一点点情绪的姬钰,苗头如一阵烟儿消散。她看到自己的师弟朝前走去,似乎想给自己找回场子来。“师父,咱们先说好,你没教我什么,对吧。”老者觉得姬钰替他白捡的徒弟看着实在是神经大条。当初默认姬钰捡回来,主要也是为了日后能找个替身,替他在这儿坐镇遮掩一二。“你看,你又没教我,我还愿意叫你一声师父,你是不是占了我便宜?”老者:“……”被他这么一说,貌似是的。师弟继续道:“那你这做人得厚道啊,你什么师父的职责都没干,你就诓骗我来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替你擦屁股?”“你以为这管理一个酆都是个很简单的事情吗?我不仅不能随意离开这里,我还得隔三差五听下面的人告诉我这里这里怎么了,那里那里怎么了,特别是一到战乱年代,我这底下就忙的跟什么似的,全都来找我,你以为我会啊,我不会啊。”师弟两手一摊,愤愤道:“我兢兢业业干了几千年的活儿,没有一日能安心下来,也就最近些年才好了不少,说来还得感谢这上面一个两个那么:()直播算命:开局继承香火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