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茵茵坐在家中,听着好友们七嘴八舌的话,她已经在恶补礼仪了。
好在宫里专门派人教导,可越学越多,怎么看都不像只有冬祭的时候用的。
宫里的嬷嬷笑着道:“多学学总是好的。”
看对方的眼神,苏茵茵明白了。
不过这些事是不是太快了。
她跟李锐渊不过刚刚开始。
自己想通没多久啊。
殊不知宫里早就把一切都准备好,只等着她松口。
见她接受太子的身份,所有进度肯定加快了。
正好李雨情还没离京,作为郡主她最熟悉宫中礼仪,跟着帮忙指点。
但更多时候,她还是震惊地拉着苏茵茵:“真的啊,真是你。”
虽说之前猜到了,可现在眼看着宫中铺路,还是不可思议啊。
宫里做事缜密,自然不是无缘无故派人教导这样多的礼仪。
怎么看都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
事到如今,苏茵茵点头:“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那你怎么想的。”
苏茵茵想了想,把这些年的事说出来,最后道:“现在也想明白了,不管他是谁,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然后感情逐渐变质。
她第一次想离原锐远点,就是意识到这种感情。
但也没走多远,那会还是别扭的想法较多。
再之后就是意识到原锐的身份,比她想象中还要不同。
那会的想法便是,这次真的要走了。
不管自己对他什么感情,都不要再想,也不要再蔓延。
可感情这东西,怎么可能克制。
之后的事情就不用说了。
那么多人的感情纠葛,有的真挚,有的虚伪。
从这里面,她才明白,一味的逃避没有用,再说李锐渊也不会让她逃。
而且她不得不承认,卖惨这件事,卖对人了,是真有用。
反正对她有用。
她太明白那种感觉。
抓住一块浮木便像翻身上去。
但对他们这种人来说,翻身上去的动作都很艰难。
她有多想抓紧爹娘哥哥,多依恋自己的家人。
李锐渊就有多依恋自己。
这种依恋,恰好是她需要的。
不怎么健康。
却着实给她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