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走陈小姐,从法庭回来后就开始疯狂地收集各种关于口腔结构的资料,但没有一样对我是有用的。
从各种口腔图片来看,喉咙和口腔确实有那么一个角度,似乎都验证了那个秋燕的说法的确是真的。
但是,难道陈小姐真的记错了吗?
她的鼻子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身体了吗?
还是这个赵泰江真的是无辜的?
我自己也开始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借来了几盘有关‘深喉’的色情录像带,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猛看一气,直看得我浑身血脉喷涨,情欲激荡,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
我不得不用手自己宣泄了一把,再耐下性子仔细研究带子。
但让我大失所望的,是这些所谓的‘深喉’都名不付实,不管是西欧的还是亚洲的女人,都不是真正深含到底的。
从画面上看,真能深含进10厘米以上的很少,也就几个黑女人能含深点,亚洲女人都是只含一点点,比陈小姐做试验时含的模具的长度还短。
看着这些极其淫秽的带子,看到后来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一股想要发泄的欲望再次充满全身。
我离婚多年,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在事业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女人了,真想找个宣泄的机会。
我突然想起,为何不找个妓女真正地试试?
我的阳具比起那个赵泰江的来还长一点,粗细也差不多,正可拿去试试。
这真是个好注意,还能公私兼顾。
我还从未尝试过妓女的滋味,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了?
这真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行为。
而且,我这一辈子还从未享受过口交的滋味。
我离婚前的时代我们可是连‘口交’这个词都未听说过,更惶论去做了。
现在想来,这实在是一项遗憾。
我等到天黑,独自来到红灯区。
街上三三两两地站着各种妖艳的女人,见了我的样子都跟我挤眉弄眼地热情打招呼。
这些女人的样子实在不怎么样,但我不得不着头皮红着脸一个个地看过去。
我特意挑了个块头大的靠近。
她还未等我询问,就主动上来勾引我,问我要不要陪伴。
看着她涂抹得过份的脸上显出的沧桑,我估计她也许比较有经验的。
我强压住心跳,直接低声问她:
“你会不会……呃……来那个……深喉?”
“嘿呀大哥,那你可找对人了。我一定会包你满意。”
看她还算诚实的样子,我和她一拍即合,谈好价钱她就带我来到一个肮脏的小旅馆。
我还从未来过如此差的旅店,但现在也顾不上许多了。
进了门,我有些惶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脱去外衣和短裙,露出她那只乘乳罩和三角裤的消瘦的身体,我却紧张得没了性欲。
她坐到矮床上,将我拉过去,帮我脱下裤子,露出我的性器。
我则摞起上衣,站在那里等着她主动为我口交。
她的身体的样子实在不能让我情欲勃发,但想到她要为我口交的情景,我的阴茎开始慢慢地硬了起来。
她笑嘻嘻地坐在我胯前,看到我的粗大的阴茎正在翘起,似乎还以为是她的功劳,得意地向上朝我抛了个媚眼,用手轻轻地抓住茎部前后搓动了几下,另一手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个套子,向我示意了一下。
我这才记起安全的问题,很满意地指示她为我带上。
温柔的手一接触到我的肉棒,一股热乎乎的感觉油然升起。
我已很久没有体会这种被异性抚摸的感觉了,整个身子不由的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