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愤。
我眼看事情要闹大,赶紧掏出一把钱交给她。
她气鼓鼓地拿过钱转身穿了衣服就走,将我孤零零地光着下身一个人留在房间。
我沮丧地穿好衣服出了旅店,象个贼似的不敢抬头,赶紧灰溜溜地回到办公室。
我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头一次招妓就弄成这样。
不过也怪自己铁了心要试一试能否将整个阳具插入她的喉咙里。
其实,就算她真能深喉地将我的阳具全含进去又有什么用呢?
那个唐佳慧极力想证明的,是象陈小姐这样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女人无法将大到15厘米的阳具含到底。
就算我能找到一打真能做深喉的妓女,也无法改变陪审们已经形成的成见。
我开始有一种回天乏力的疲惫感和挫折感。
也许陈小姐的口腔结构与众不同?
也许陈小姐真是极特殊的女人?
象秋燕说的是一个天生的“妓女”?
也许她跪着的角度正好有利于被赵泰江插入整个阳具?
或者就是她真是弄错了,强奸她的是一个阳具只有10厘米的男人?
我知道这么胡思乱想是对陈小姐极大的不敬,但作为一个职业的律师我不得不在脑子里不断地想象她跪在浴室的地上为赵泰江口交的各种姿势。
正在这时,我吃惊地听见外面的门铃清脆地响起。
我抬头看到现在已是近11点了,这么深的夜里还有谁会来这里找人?
我从窗子向外看去,赫然发现陈小姐正独自站在我律师事务所的大门前。
我惶然地为她开了门,将她领进来。
“啊,是陈小姐啊。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请进吧。”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十分愁的陈小姐,猜测她来这里找我的真正目的。
“马律师,我……我……您觉得我的案子还有赢的机会吗?”从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我能猜出来她可能已经想到撤诉私了的选择了。
其实我在这个案子开庭前就劝过她,这种没有必胜把握的强奸案若是失败了对她这样的受害者本人是会有很大的伤害的,就是真赢了也没有多少好处,而且还常常得忍受外界社会的另眼相看。
所以许多人都会选择不上法庭而是想法私了。
但当时她回决的非常干脆和不留余地,声明不将被告关进监狱决不罢休。
我深表同情地对她说道:
“唉,陈小姐,不瞒您说,这个案子现在看来是赢面很小了。实在是对不起,我太小看这个唐律师了。我也尽力想挽回败局,但是……您知道,这个案子……变成这样,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您要是想找庭外和解的机会,我是完全理解的,而且我一定尽全力帮助您得到……”
陈小姐有些惊奇地盯着我,急促地打断我说:
“啊,不是的。马律师。我不是想庭外和解。绝对不是。我怎么能和强奸我的人和解?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您一定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来也绝不是为了来责怪您的。我知道您在这个案子上是一直非常尽心的。”
“那您这么晚来找我……?”
“我是想……我实在放不下心,想问问……您还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不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无法相信地看着她不安地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样子,两只有些湿润的大眼不停地眨着,局促地扭过头去避开我的目光。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十分痛苦地发现我无法保持我惯常的冷静心态。
我理智告诉自己这个案子再拖下去也只能是输,但我却无法就这样告诉她只有认输一途了。
我知道现在已很难扭转乾坤,但我不得不想办法再做些徒劳的努力来尽力给她些安慰:
“陈小姐,您能否再回忆一下,在您被……被那个家伙插入您的口腔时,您……您的鼻子是否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腹部?”
“是的。我记得就是这样。”
“您看,您被蒙上了双眼,您怎么能知道您的鼻子碰到的是他的腹部呢?难道不会是他身体其他什么部位?比如,……对了,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