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和她还只是律师和客户的关系,但在经过了那晚她为我做的深喉之后,我的内心深处已经将她看作是我的人了。
她被别人的占有,自然在我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嫉妒感。
我虽然想通了这一层关系,但仍然无法摆脱内心的烦恼,体内的欲火夹杂着妒火,随着陈小姐的动作越燃越烈。
陈小姐嘴含肉棒的动作变得快速起来。
突然,大为出乎我的意料,这个男人竟就抖动着大腿,呻吟着在她的嘴里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这简直太过份了。
虽然我们在事先商量时没有规定不让男人射精,但我以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陈小姐为这个男人含肉棒,已经被他大占便宜,他还怎么能如此过份地将精液射进陈小姐的嘴里?
出乎我的意料,陈小姐并没有立刻将这个喷射的肉棒吐出来。
这样一来大多数精液都被她咽进了肚里。
我的心里难受极了,却又无能为力。
大约不到五分钟第一个试验就结束了。
陈小姐没有对这个男人作任何表示,喝了几口唐佳慧递过来的清水后,站起来退到后面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休息,等待着下一个男人。
唐佳慧领着那个做完了试验的男人走出厅里,自己又进入那个带有洗澡间的小屋。
大约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又领着一个几乎是同样身材穿着同样的睡袍的男人走了出来,让他再坐到那个靠椅上,再同样披上同样的一个毛巾,让男人挺立的肉棒从洞里穿出来。
陈小姐再次被唐佳慧领到垫子上,将第二个人的肉棒又含进嘴里。
几乎和第一个一样,她用嘴套弄了好一会肉棒,结果是在比刚才还要短的时间里就又喝了一嘴精液。
我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
显然这些阳具形状太相似了,她无法马上判断出这些阳具到底和强奸她的阳具有什么区别,以致于她每次都含得太久,让这些男人在她嘴里大赚便宜不说,还能舒服地射精发泄。
不过,让我有些庆幸的,是陈小姐也没有错误地断定出这两个阳具,至少为后面留下些希望。
如此连续五个男人,都是在她嘴里痛快地发泄出来。
我观察了一会,发现这帮男人似乎都故意在她嘴里快速杵动自己肉棒,生怕陈小姐过早否决掉他们的身份,让她们错过发泄的机会。
我为他们的下流行径非常气愤,两次向在一边的法官提出抗议,但这个法官好象特别专注地观看着这些口交秀,一点都不愿干涉。
我只好继续痛苦地在一旁观战,心里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
幸好预先讲好做试验的男人不许用手,否则还不知道这帮无赖会做出什么行为。
一幅幅强烈的画面刺激着在座的所有男人的感官。
我全身的燥热也几乎达到了顶点。
全身混杂的欲火和妒火越烧越炙,我不得不拼命分散注意力,以抵御这难以形容的折磨。
当下一个男人坐上靠椅时,我惊呆了——这个“自愿者”,竟然就是那个在庭审时坐在后排手淫的无赖陪审。
他得意地坐到了靠椅上注视着陈小姐跪在面前为他含肉棒。
我大为光火。
这简直是在贿赂陪审。
但我也知道按照我们事先商定的规则,由唐佳慧全权挑选试验人员,只要陪审完全符合标准,我就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