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会群雄在陈家洛率领下,一路上马不停啼来到潼关,获得龙门帮的龙头大哥上官毅山之助,查得“金笛秀才”余鱼同可能已在孟津出事的消息,众人心急如焚的又赶往孟津,经过一番奔波搜索,终于看到余鱼同出家的留书,字条中更警告说:关东三魔已首途回部,欲不利“翠羽黄衫”,要众人设法拦阻……云云。
群雄一见大惊,最后“武诸葛”徐天宏巧语激得陈家洛先行去报讯,其余诸人随后,一边搜索三魔形踪,一边看能不能碰到余鱼同,劝他回头,于是陈家洛跨上骆冰的白马,谢过上官毅山之后,和众人作别,向西急驰而去。
(以上章节见金庸先生《书剑江山》第十二回。)
徐天宏看得总舵主身形已然不见,上官毅山也告辞迳回潼关,便将眼光一扫诸人之后,对着“奔雷手”文泰来说道:“四哥!我们此行西去,是大家沿着官道一路寻去?还是要分路搜寻?”
“一起走吧!“关东三魔”急着去找霍姑娘,定是沿着官道走快些。”
“不然!他们在孟津劫狱的事已惊动官府,此刻恐怕各关卡上都已贴上缉拿图榜,所以他们也有可能抄小径出关,我想我们不妨分为三组,包抄前进,那就万无一失了!”
“哼!你心里早已有腹稿,又何必假惺惺的问起四哥来?”周绮在旁撇了撇嘴,突然糗了老公一句。
“这……这……我尊重一下四哥嘛!你……”徐天宏尴尬的说道,他知道娇妻定是为了这段期间内冷落了她在不高兴。
文泰来有趣的看着他们小俩口拌嘴,笑了笑说道:“这也没什么!十弟一向足智多谋,自家兄弟何来那么多客气,你就安排吧!”
“我们六个人分成三组,四哥和四嫂走中间的官道,我们夫妻由左,十四弟和……”
“还是由我带着心砚走吧!他的功力差些,走官道风险较少。”不等徐天宏说完,骆冰突然插口道。
“冰妹!你……”文泰来不明白娇妻为什么要这么安排,黯然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章进也插嘴说道:“四哥定是担心四嫂和心砚的安危,四哥他功力盖世,自己一个人爱怎么走都行,不需要我驼子作陪。我看这样好了:大伙还是分成三路,我呢!就作个四方游击,在这三路当中来回接应,大家也不致会散了消息。十哥,你说这样可好?”
徐天宏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点头称是,文泰来更是投以感激的一瞥,只有骆冰和周绮两位女侠的芳心里闻言同时“格登”一下,隐然猜到他不怀好意。
正自忐忑之间,只见徐天宏已从怀里拿出五支小火箭分给大家,同时说道:“这是我向上官当家讨来的火箭,是他们龙门帮着名的”千里传“,白天十里方圆可见,夜晚更达二十里,大家带着,紧急时使用,别忘了每到一处,就留下本帮记号,不管结果如何,一个月后在“嘉裕关”的“平安客栈”会合。”
接着众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徐天宏带着周绮走了,接着章进在一声愉悦的长啸声中飞踪而去,文泰来此时深情的看了娇妻一眼,向心砚作了一个“好好照顾”的暗示之后,便转身大步离开。这时候骆冰正低着头在沉思,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看得众人的身形消失不见,心砚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窃喜,一声怪叫之后,跳起老高,在地上连翻了几个筋斗,傻呵呵的瞧着骆冰说道:“姐,我好高兴!好高兴!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叫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她爱怜的看着这一幕,闻言娇媚的横了心砚一眼,冷不防在他头上打了一个爆栗后说道:“小鬼头在打什么坏心眼?有什么好高兴的!路上你给我乖乖的!否则看我理你不!唉!你不知道……算了!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说完,面含忧色的看了一眼章进离去的方向,拉起正作着鬼脸的心砚的手,朝着逐渐偏西的落日,沿着官道一路而去。
一路上姐弟俩说说笑笑颇不寂寞,初时骆冰时而还有点神思不属、心事重重的样子,但是在心砚的说唱逗笑之下,也逐渐的敞开胸怀。
这心砚自小跟着陈家洛一起长大,不免沾染了一些书卷气、迂腐味,平日被管束得中规中举,不敢放肆,但到底是少年心性,此时跟着温柔婉约的骆冰,对他放纵有加,他就好比那出了笼的百灵鸟,吱吱喳喳:掉怪文、吟歪诗,唱天说地,不时惹得骆冰娇笑连连。
要说这心砚心中不存一丝绮想那是骗人的,自从和骆冰在树林里有过第一次合体交欢之后,女性肉体的魅惑已令他印象深刻,接着病榻旁的清洁净身,让他更进一步在近距离之内欣赏到成熟妇女的胴体之美:是如此的激动人心;也因此他悄悄的开始学会手淫,少年年轻的身体也在短短几个月之内起了急遽的变化。
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在梦中、在幻想里,他一次又一次地肆意奸淫着骆冰的肉体,叫唤着骆冰的姓名,他好想再次的将那已不逊成人的阳根放进骆冰温暖的肉屄里,但是骆冰那如母似姐的嘘寒问暖,让自幼失怙的心砚渐渐的将肉欲隐藏在对骆冰的孺慕依恋之下,现在能够单独的和骆冰同行同宿,已经是他最大的满足了。
连着几天,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发生,骆冰开始暗怪自己多心。
这天,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时天色已晚,两人草草的在客店里用完晚膳,骆冰吩咐心砚到厨房要上一大桶热水,她想好好的洗个澡,因为几天来她心有顾忌,老是想起当日天目山上章进窥浴逼奸的往事,使她自此堕入不复的淫欲深渊(详情请见《书剑之骆冰淫传》第一部),对这个义弟的阴狠淫毒她太了解了,为此她担心旧事重演,所以几日来总是胡乱抹拭一下就和衣而睡。对一向爱洁的骆冰而言,实在是难以继续忍受的事,现在看着都没什么事情发生,心防也就松了,全身好像都痒了起来,所以决定彻底的将自己清洁一番。
她同时交待心砚在门外好好看着,别让外人接近,这客栈破旧得到处千疮百孔、罅缝处处,看着心砚发光的双眼,骆冰登时粉颊泛红,她略带嗔羞的说道:“砚弟!你……”
“放心!姐,我会在门外好好守着!我也不会偷看的!阿弥陀佛!“非礼勿视,色即是空”!”只见心砚单手打揖,突然宣了一声佛号,满脸澄然的样子。
骆冰不由得“噗哧”一笑,玉掌在他后脑勺上一推,说道:“空你的头!出去吧!小和尚!你不走我怎么“空”我的身子啊!”说完又突然将心砚紧搂在胸前一下,同时“啧”的在他颊上亲了一口之后,将心砚推出门外,关上房门。
这一吻将心砚亲得晕陶陶的,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他坐在廊外的台阶上背对着房门,一忽儿之后,屋内传来隐约的泼水声、肉与肉搓揉的拍击声,真是声声入耳,引得他遐思阵阵,赶紧“子曰……佛云……”的乱念一通,但是脑子里一幕幕的美女出浴图:“粉弯雪股夹幽径、耸乳丰臀洗碧波”,却总是如影随形、挥之不去,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裤裆里膨胀的男根,用力地捋弄起来……
突然,小腹里一阵子的绞痛,越来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