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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一言:
再度提笔之后接到不少网友的鼓励,感叹一言在此表示感谢,对于来函索取合集的朋友则要深深地说声抱歉,由于时间有限实在无法一一及时电邮给你们,还未收到的或是还有想要的朋友能否给我一点时间,我将会做个合集放在海岸线“书海留芳”栏目我个人的小茶室里,或者大家也可以从首页直接链接到图书馆里去下载,不便之处还请见谅!
这次最让我感到兴奋的是一位“亚情”的老兄弟和我探讨了本篇故事的方向,他建议我不应该将情节和人物不断地扩大,失却了角色的个性,很感激他的建言!
藉此我也顺带说明一下:“书剑之骆冰淫传”一文已构思到第三部,为了往后情节发展的需要,我在之前发表的二十章里就开始陆续留下伏笔,算是布线吧!但无可否认的,由于经验和能力还不够造成在连接上显得不够紧凑,更由于我太注重细节的描述,导致整个故事大环节的衔接线拉得过长,加上出文的速度又慢,造成大家在阅读上的不便,这点我会尽力改善的!
从第二十一章起本文已进入收网的阶段了,希望支持的朋友们还是能不吝指点与鼓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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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一弯下弦的残月孤寂地漫步在争辉夺耀的繁星里,向下俯视着苍茫的大地,连绵起伏的黄土岗峦淡淡的泛发着暗淡的反光,竭力地向着老天爷展示它光秃不毛、荒芜凄凉的外表,彷佛想藉此遮掩住它这时山腹里暗藏的春色。
就在这广袤雄浑的高原脚下、一间小小的洞室里,土炕上一床薄被像起伏的波浪般鼓动着,从中不时发出“哧!哧”的嘻笑声和甜腻诱人的浅喘呻吟。
最后,一颗钗横髻散、云发蓬松的头颅钻了出来,显露出一张如珠膏玉沐般容光焕发的娇美脸庞,两只嫩藕似雪白的柔荑紧跟着伸出被外,轻拢着披散的发丝,一双水汪汪的星眸中春意流泛、白皙的粉颊上潮红带羞、展现出雨滋露润后少妇妩媚的迷人风韵。
经过几度狂乱的云交雨合,骆冰体内郁积多时的情欲终于获得彻底的解放,但是在卸下疯狂的外衣之后,理智与羞耻却又悄悄地浮现,只闻她在几声嘘叹之后轻轻的拨开心砚那只仍在乳峰上捻弄不休的魔手,将身子侧转过去、像哀求又似嗔怒的说道:
“好了!好了!砚弟!别再弄了!今天晚上你折腾得我还不够吗?…我们…
唉……我怎么又……”
心砚闻声从被褥里钻出头来,俊逸的脸上布满兴奋的光采,他迅速的将前胸紧贴上骆冰光滑细致的后背,微软的下体顶触着她耸翘、弹性十足的圆臀,同时探过手去一把捞住义姐垂实丰满的乳房,边把玩着边嘻皮笑脸地回道:
“和姐在一起再多几次也嫌不够呢!怎么?这么快就累了吗?姐!”
“唉!我们…我们这是怎么了,我说过:我不能害你!可是我…我怎么……
唉!砚弟!姐的身子已经脏了,可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应该要有个干净的姑娘来配你,我们…唉!以后真的不能再这样了!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
砚弟!你听我说……哎呀……”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把小腹用力往前一顶!同时狠狠的掐紧了手中的乳球,使着性子说道:
“我不管!我就是想永远像这样和妳在一起!姐!妳别说了!我什么都不听!”
胸乳和下阴同时受到猛烈的攻击使得骆冰不由疼得叫出声来,但旋踵而至的酥麻又让她春心荡悠了一下,不自觉地将个肥臀再往后拱了拱,让两人的性器更加紧贴在一起,然后悠悠地接着说道:
“砚弟!别还像个小孩一样!你该懂事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年轻人……”
心砚不让骆冰再唠叨下去急急的插嘴说道:
“知道!知道!“色是刮骨钢刀”!要有节制嘛!…可姐!这“体寒加衣,腹饥进食。”是天地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四爷他……他…,我只是想替四爷多安慰安慰妳罢了!可不像十爷他们尽是欺负妳。再说妳不也说过: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不是吗?难道说妳不喜欢我了吗?那么刚才妳不是也表现得很快活?…嘻嘻!我记得妳还一直叫着:“喔~好弟弟…
快…快…嗯…要丢了…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哎唷!”
这回换他还未将话说完、大腿已被骆冰狠狠的扭了一下。要知到心砚从小跟着“天池怪侠”袁士霄,所学的做人之道都是忠孝节义、除魔卫道的大方向,至于男女之间的恩爱与人伦关系则只字未闻,这也许和“天池怪侠”一辈子独身有关吧!所以在这方面心砚的想法非常单纯,加上他从骆冰身上追回了自小渴望的母爱也满足了少年对女性肉体的幻想,下意识地便排斥任何想将这一切夺走的说法,以致于强词夺理起来。
骆冰被他辩得啼笑皆非,听心砚越说越不象话,便伸手往他大腿上狠狠一掐、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声骂道:
“小鬼!越说越离谱了!我哪有……像你叫……得那么恶心,你…你…简直是“断章取义”、瞎掰胡扯,去!去!起来!起来!我不理你了!”
骆冰边说边推拒着心砚的身体,拉扯间将她雪白丰满的上身都露了出来,两颗红滟滟的乳珠在火光下耀目生辉,心砚一时间抓不准这个义姐是否真生气了,但是眼前活色生香的女体又使得他年轻的活力再度鼓腾起来,于是也不答话、一个翻身便压了上去,蓄势待发的肉棍很轻松地就插进骆冰依然滑溜的阴道里去,闷不吭声的便埋头肏干起来……
骆冰内心哪是真的发火?她何尝不是从心砚的答话里再次找到了一个原谅自己行为的理由,一切推拒的动作只不过是为遮掩羞赧所作出来的假象,所以当门户洞开的嫩穴再次遭到入侵时,她那敏感的肉体立时像“常山之蛇”般迅即地作出响应和反击。
只见她藕臂一伸便圈上了心砚的颈项,同时小嘴里发出哼哼唧唧不知所云的迷人媚调,莹洁修长的玉腿也紧勾着心砚上下冲刺中的腰股,丰肥的圆臀有节奏的向上挺耸着下体迎合着少年的抽插,一时间乳波臀浪、荡姿百现,室内顿时又春意浓浓,与那室外的肃杀景象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最终当骆冰再度高潮泄身时,已经出过几次精的心砚还是锐不可挡,架着骆冰两条丰滑雪白的大腿,将根硬如坚石般的肉茎在她肥厚湿黏的屄洞里挑、刺、插、捣、极尽卖弄之能事,边得意洋洋地看着已在他胯下溃不成军、娇喘哀啼中的义姐,丝毫都没有觉察到骆冰那暖滑湿淋的嫩穴已开始起了奇特的蠕动。
还是深知自己肉体特质的骆冰在极乐中赶紧奋力将他推开,强忍着下阴阵阵的火辣痉挛,一个翻身凑上小口对着满布淫汁的肉茎就是一轮的狂吸猛舔,同时玉手也勒撸着棍身快速的套弄着,好一会之后终于让心砚那已变得很稀薄的男精艰涩地流吐到她嘴里。
这回姐弟俩是真正心满意足的拥卧在一起,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尽管赤裸的肉体依旧不留一隙地紧贴着,但已没有了肉欲的激情,更多的是抛开世俗桎梏后的解脱,虽然两人都没有作出任何的要求与承诺,但是他们知道:在往后人生的道路上他们将是一对有“肉体默契”的义姐弟,只要两厢情愿,礼教于他们何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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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静静地躺着,纤手轻轻抚摸着心砚依旧在她乳房上揉捏的掌背,脑子里回想着这段日子以来的一幕幕经历,在短短年余的功夫里,自己从一个端庄贞静的人妻转而像个思淫纵欲的荡妇,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却已经经历好几个男人的狎弄和奸淫,虽然每次都能找到一个自我解嘲的理由,但是那具经过改造、训练后的肉体对肉欲却有着越来越高昂的需求,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有时她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受不了一丁点的撩拨,要怪廖庆海吗?
是他将她带进肉欲的旋涡?但是在那之前自己不也已经和会里的余鱼同、章进、蒋四根有过媾合?也罢!就像“怪手仙猿”说过的:昔日的“鸳鸯刀”骆冰已经死了!对一个死去的人你还能苛求些什么?
思虑至此骆冰不觉又开始怀疑:为什么这阵子自己对“怪手仙猿”廖庆海的思念会越来越淡薄呢?难道说在“天目山寨”那段耳厮鬓磨、轻怜蜜爱的日子所培养出来的感情就如同昙花般的脆弱与短暂?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却听到心砚在耳边轻声的问道:
“姐!妳想我们要不要找个机会逃出去呢?我真担心十爷不晓得能不能找到四爷和七爷他们,都已经许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