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我看不到,但我记得她当时在对我微笑,视频中她在说,“嗯,好的,我知道了。马上就进去。”
画面是那双白生生的腿,微微发抖的一动不动的伫立着。
只看到那些白色的液体在往外飙。
像作汉堡时挤出的白色沙拉酱,就像一条从洞穴里涌出的白色瀑布。
在挤压的过程中,微微的无声的颤抖着扭动着…
我似乎懂了,杨桃子之前说的“别漏了”是指什么……有种血液烧着了在全身流动的灼烧的痛。
那时候,是不是我正在接电话。老总跟我说领导不来开会了,不用赶了。
她在背后的楼上是能看到我在接电话的。
现实中,门外来接孩子的大人们还在寒暄着,说笑着,客气着。我听到他们在教孩子,“跟阿姨说再见。”
有小孩纠正,“是姐姐。”大家又都笑了。我猜林茜的脸一定有些发红。
画面上,我像在看一个泄露事故现场。
白色的浓稠液体,扭动变形着顺着那裂开的股红的阴唇之间往出飙……那种白色在阳光下活动着粘稠的向外扭动着若一条蜿蜒出洞的蛇,有种曝光过度眼盲的白色。
“老公,你东西拿到了吗??”女人的声音安宁温柔的像配音演员在事后配上去的。
远远的那个我的声音在说,“拿到了。”
他絮叨的说,“不过,老总刚刚电话通知说下午不用这些资料了。这趟路算白跑了……”
那种声音听起来很陌生,完全不想我自己说出来的,对话中的视频画面上,那雪白饱满的臀部在一边向外漏着液体,一边如摇尾巴一样的慢慢的摇动着。
那白色的黏液在她的摇动中,如同作蛋糕时挤出的廉价植物奶油,在涂到蛋糕上生日祝福一样,扭曲着歪斜着浇下来。
我不知道她是看到我了高兴,似乎心情好了很多。
说不出来算什么……
我只记得她那时冲着我笑,我以为她高兴,是喜欢看着我。
阳光下,有个巨大的向球茎一样的玩艺儿,忽然从阳台与门廊之间的阳光中伸了出来。
那巨大的红肿得发紫的龟头,在光照下像狗膨胀的球茎在坚定的向前接近。
然后猛的顶住了那饱满的白屁股中间,那仍然在向外流出浓液的殷红裂口上……
那雪白的身体抖了一下,向外漏出的液体被堵住了。仍然在从上方向外渗露,如同水管堵不住一样。
视频中的女声关心的说,“老公,你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而,”远处的男声在苦笑的跟她说,“不过,老总刚刚电话通知说下午不用这些资料了。这通路算白跑了。”
那个球状龟头显然在拼命的想要堵住那外漏的液体,它上下调整着。甚至似乎很焦急。
而那雪白的屁股也配合着,慢慢的放低了一些,变矮了……
“老公。”她在叫我,我记得那时她跟我说,“别压力太大。”
画面上的她说“别压力太大”的瞬间,那个接触到核心点的龟头向前用力,怼入。
殷红的阴唇猛的向两边开裂,噗哧插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