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衣袍被风卷起,云也缥缈,境也缥缈。
但却远远还没结束。
再而走近,却观那日不到腰间的糯米团子被养的玉立,眉间朱砂痣明目动人。
这时,南国已是圣子。
但他们不能再和一开始那般走近,眼下只能看南国的过往。
南国十分刻苦,日出之前便在舞剑,日月之时打坐问道,连夜间也不愿睡觉,就这漫天星辰打坐运气。
日日夜夜,入过眼云烟,却是南国刻苦修炼的数年。
直到——
日月宗忽生变故。
日月宗宗主开始变得古怪起来了。
日月宗的宗门心法是天下无双,修仙界仅此一份的心法。
不用淬炼,仅仅只需运功便可自然吸收万物灵力。
陈时早有耳闻,故而也知道日月宗的弟子身上灵力十分纯粹。
但眼下,那日月宗宗主身上竟然渐渐开始有了煞气。
“南国。”
“掌门。”
南国出落成玉立少年,眉眼间也有艳羡风姿,抬起头看着日月宗宗主,眉眼间满是钦慕。
“南国,鲛人一族残虐,可要小心鲛人。”
“我族不倒百年,乃上天垂怜。”
“故而要守护南海,莫要让鲛人搅乱这片安宁。”
可南国听了这话,面上却浮现出犹豫,“可是,掌门……”
“南国,这么多年。掌门对你如此厚爱,宗门如此栽培你。”
“你莫要辜负这片心意。”
嗫嚅许久,南国最终闭上了嘴,回了“是”。
杳杳云,世藏白鸟。
万物藏于世,自有缘由。
如若打破平衡,天道惩罚,总归是逃不过。
南国一日溜下山,竟然是向南海的方向而去。
陈时与沈卿池跟去,大吃一惊。
南国所见竟然是鲛人前辈。
少年玉面悱恻,红了耳廓,而鲛人前辈却还未修得大能的境界,眼下墨发缱绻,慈悲目扑簌在月下泣泪成珠。
无数的鲛珠落入南国手中,少年却抬起手,去碰鲛人冰肌玉骨的冷面。
那指尖碰到鲛人的泪,又听鲛人好似喜悦歌声。
一人一鲛,在南海之上,月似霜色,鲛珠万顷。
但这般和谐的景象很快就被打破。
又一日,少年南国再次来到海边。
鲛人悲切,声若寒蝉,只余下伤心目,不可置信看着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