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玄鸟门已经将牵丝蛊种在他体内了。”
“母蛊差点被毁了。”
说这话时,霍梅初的目光落在了地上宛若失去生机的少女。
少女肤若凝脂,此刻衣衫不整,身上浑身上下都是伤痕。看起来像是长期被虐待。
“是阿骞吗?”
陈时先一步出声,他闻到了空气中蛊的味道。
曾被下蛊,故而对母蛊的味道十分敏感。
那女孩听了这话,竟然是回光返照般挣扎地起来看他。只是因着消耗过多,一下又跌回了地上。
霍梅初也顾不得男女有别,赶忙抱住少女,轻声道:“莫怕,我们会好好安置你的。”
少女先前被霍梅初护着,故而对他有着好感,不再挣扎。
陈时靠在沈卿池怀中,脑中混乱得不行。
日照金银台一事只有他和霍梅初知道。他听出了霍梅初的言外之意,日照金银台恐怕被动过手脚。
虽说拿不走沧珠,那必定是和一些势力勾结。
比如之前的神秘古阵。
且明明玄鸟门的人目的已经达成了,为何还会有玄鸟门的人没离开?而且为何日照金银台的通往这座莫名其妙出来的庭院?
庭院静谧,那通道像是风口。
陈时虽然看不见,但听力和触感却十分敏感。
冷汗爬上背脊,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周辛昂!
为何周辛昂这般巧合,回回都出现。
然而只有这次,周辛昂却不在。
是巧合吗?
这几十年,周辛昂究竟做了什么?
陈时静下心来,拽紧沈卿池的衣服,心想难不成是自己想多了?
毕竟几十年已过,周辛昂倒是与先前无异。
只是着实虚伪,眼下看了也生厌。
沈卿池好似知道他不安,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做安抚,说:“莫要担心。”
“眼下秘境极近遣返出境。”
“我们先离开吧。”
霍梅初闻言也点头:“沈长老所言极是。”
几人连忙走出,将晕过去的皓文一并带上。
沈卿池瞥了眼面上已经生出牵丝的弟子以及昏迷不醒的蛊人,声音淡淡:“霍师侄,眼下的情况有些复杂。不如霍师侄来我群儒宗做客。”
霍梅初应道:“正有此意。霍某恭敬不如从命。”
“只是,恐怕还没那么快。”
“沧珠一事,恐怕还有待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