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直白的问法让她又把自己的手缩进被窝里,她摇头:“不能,我今天……”
“你今天还和别人打架,打完架还有精力惹一个三年没开荤的男人。”他在那儿悉数她的罪状。
桑未眠:“我哪有。”
他这会子整个人转过来:“你没有?”
好吧她有。
但那不是听到电话后不想让他去惹事嘛。
可谁知道他一点就着。
她也没想到会这样。
她缩回被子:“我道歉。”
顾南译站在那儿,看着她。
桑未眠:“我都道歉了。”
顾南译:“诚恳点。”
桑未眠:“这还不诚恳。”
顾南译:“补偿呢?”
补偿?
桑未眠想了想,试探地说:“那、那下次……”
又是这种下次一定的说法是吧。
他眉头一挑,不高兴。
桑未眠:“欠一次。”
见他手边套着套衣服,身上的衬衫都还是皱皱的,桑未眠又补了一句,“下次,就,你可以,来两次。”
她已经提起自己足够的勇气这样说了。
他神色却没什么变化,反而盯着她:“两次?”
他嘁一声:“瞧不起谁呢。”
他转身出了房间。
桑未眠抿直唇线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想,两次还不够吗,她一次都不大行。
外面传来洗漱的声音。
她自己今天没有开另外的房间,直接就住在他这里了。
这个套房只有一个卧室,那等会她睡哪里。
她想起来去问一下,毕竟现在是她鸠占鹊巢。
但她动了一下,发现自己全身无力。
肾上腺素消散之后,她彻底变成了一滩烂泥了。
手脚分离,眼皮沉重。
算了,等会和他挤一下吧。
——
顾南译洗完澡之后出来进房间发现原先裹在被子里的人没了动静。
她四肢盘成一只猫似的那样睡,沉沉的呼吸彰显着她正在做一个好梦。
还说什么两次。
他顽劣地捏了捏她的脸。
她不高兴地转过身去,用手臂来挡。
他看了看被她占领的床,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去客厅沙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