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未眠是想玩的,但她之前没有接触过:“我不会。”
顾南译:“很简单,你这么聪明,一学就会。”
桑未眠:“你这是在捧杀我。”
顾南译:“怎么会,夸奖你。”
“那只脚是你的主力脚?”
桑未眠:“什么是主力脚?”
顾南译趁她不备,在她身后推了她一把。
桑未眠趔趄了一下:“干嘛呀。”
“右脚。”顾南译因此有了判断,“你刚刚下意识先伸出的是右脚。”
“你看着啊,我给你演示一下。”
顾南译肩上还背着她那个包呢,一只脚站在地上,右脚踩上踏板上的桥钉上:“要重心往前,然后左脚抬起的时候要横放在后面——”
他重复了一遍:“然后肩膀打开,把前脚横过来。横过来的时候脚尖要踮起来,拧转个九十度的样子,稳住了就好。”
他很轻巧就上去了,这让桑未眠有她也很容易的错觉。
顾南译问她:“我说的还算清楚?”
桑未眠点点头:“不太难。”
“昂,对,不太难的,你试试,很好玩。”
“我试试。”桑未眠打算上脚。
“你慢点奥刚开始。”
“好。”桑未眠应下,而后根据他说的那个样子,单只脚踩着往前滑着,等到时机差不多了,她借了个往前走的力度,另一只脚才上来,而后啪叽一声,摔在地上。
她自信满满,摔懵了。
顾南译却在这个时候笑起来。
桑未眠人还坐在地上,看到人还在那儿笑她,她不高兴了,于是说:“顾南译,你故意的。”
他这才过来扶她,一边扶还是一边笑的直不起腰来:“我是真心教你的。”
桑未眠:“你就是想看我摔倒。”
顾南译:“诽谤是犯法的。”
桑未眠:“你、你……”
她觉得自己好没面子。
“好好好,是我不好,是滑板不好……”
顾南译在那儿数落着一切外在因数:“是意外,一次偶然的意外。”
“谁稀罕玩这玩意。”他在那儿给她挽尊。
“我再试一下,”桑未眠这会却开始较真。
她拍拍屁股重新起来,重新拿起滑板,往空旷的地儿走。
“哎,桑未眠。”顾南译都来不及拦下她,“你当心点,别又摔了。”
桑未眠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而后她单脚登上滑板,在那儿划拉了两下,滑板划一下她脚踮一下走一段的。
“你当心点。”顾南译觉得刚刚的确是抱着顽劣的心态看她摔个底朝天的,这会子小姑娘和谁过不起似的非要学,他又端起了老父亲的心,在那儿操着,“慢点,熟练了你再上啊桑未眠。”
“知道了。”桑未眠在那儿划拉着,从他面前拖拖拉拉的过去,又拖拖拉拉地回来。
顾南译看她也还挺小心的,操着的心这会子放下了,他索性坐在公园的长凳上,把心放在肚子里。
脚边上走过来一只狗,可能是流浪的狗,直愣愣地看着顾南译。
顾南译闲得无聊,用全世界统一的逗狗声逗它,而后又老气横秋地和一只狗聊起天来:“您也来溜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