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原因,我确实怜惜陈凝青,尤其她的后庭,才被我开苞没多久,对于这个爱我、我也爱她的女人,该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再接受我的三度宠幸。
我摇摇头,以退为进:“不,我们还是再等等吧。”
陈凝青感到意外,不解问道:“怎么了,你刚刚不是还很急吗?”
我故意解释道:“被你那一番训斥,我也是焕然醒悟,我不能只顾自己潇洒快活,小青你都说自己快肿了,就算我欲望再强烈,我也要先克制住自己。”
我放开陈凝青,坐在她身旁,让她清楚看到我裤裆顶起的大帐篷。
我和陈凝青继续调了一会儿情,我偶尔露出适当的痛苦神色,好像欲火焚身极为难受,当然我也没演戏,身旁如此妖娆美人,忍不住不上她确实不是易事。
终于,陈凝青小声问道:“你……你是不是忍的很难受啊呀?”
我笑着打趣道:“没关系,冷却时间越久,技能威力越大嘛。”
陈凝青脸颊儿绯红,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虽然不玩游戏,但她儿子罗索珲是个重度游戏爱好者,耳濡目染,她也了解,游戏中需要等待很久冷却时间的技能,都是最强大招,使出来就毁天灭地那种,杂鱼敌人瞬间灰飞烟灭。
对应到她和我的三番战……
她下面还没恢复,要是提前强行开战,没做多久,她就真昏阙过去了,岂不双方都不尽兴嘛。
无论她和我,到底谁才是食客,谁才是厨子都不重要,允许这顿盛宴,多给一些火候来酝酿,端上桌后才会拥有前所未有的极致美味。
不过,在正餐前来点开胃小菜无所谓吧。
陈凝青小声道:“要不我先用别的方式帮你解决一下。”
我喜上眉梢,立刻道:“我正好有个两全之策,就怕小青你不愿意呢。”
我凑到陈凝青耳边轻语了一番,终于说出了自己狼子野心,陈凝青听后脸红如血,一双美眸望着我满是嗔怒,但更多的却是羞涩和不知所措。
她本意是,用手帮我弄几下。
夫妻二十多年,她有时身体不舒服来大姨妈,而她丈夫年轻时欲望较强,她被迫用手帮忙撸过几次,但我提出的要求,却是让她用嘴巴含住我那根东西。
那么脏,还进入过她的屁眼,都没洗过,用嘴巴含住……也太下贱了吧。
做为一名法官,陈凝青对于社会阴暗面的了解远胜普通人,做爱有哪些非常规的玩法,她非常清楚,肛交、乳交、足交等等,但她一直觉得,只有心里不正常的人才会不走正道,在二十多年的婚姻中,她丈夫其实有数次暗示过,能不能玩些花活来调节夫妻情趣,不过都她严词拒绝了,然后她丈夫就没敢再提了。
她的后庭第一次已经失去了,但那好歹是醉酒后被我强行占有。
此刻,她保持清醒,理智全在,她拥有拒绝或者同意的权利,要不要用嘴巴含住男人肮脏的阳具,再度奉献出一处连她丈夫都没染指过的纯洁部位。
我担心陈凝青生气,赶紧又道:“我就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陈凝青思索起来,如果我只顾自己跑了,或者我没打赢刘二虎,那么她此刻已经沦落到两个歹徒手中了吧,刘大龙亲口说,让他二弟随意挑选她身上一处洞穴破处,也许另个平行空间里,她的小嘴里正被迫含着两兄弟某一个的阳具。
他拯救下的东西,本就该是属于他的奖品!
陈凝青心中如乌云拨日,想想落入两个歹徒之手的遭遇,她在与世隔绝的小山村中沦为那两兄弟的性奴,这具惹人垂涎的身子,各种她想得到想不到的方法百般亵玩,对比起来,给一个保护她呵护她的少年口一下,有什么大不了呢?
陈凝青从引擎盖上离开,站在我面前。
她一句话都没再说,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掏出那我根怒气冲天的肉棒,在我的注视下,缓缓弯下腰,张开红唇,含住了那个油光发亮的狰狞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