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愿自觉的把手臂藏起来,“这层皮总要褪下来的,过两天就好了。”
再疼的伤口,只要结了痂就是愈合的开始。
“蠢货!”
傅宴周目光狠戾,那眼神,恨不能在她身上灼出个窟窿来。
“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进来!”
他嘴上骂的凶,手上也没留情,强硬的把夏时愿扔到沙发上。
须臾,他拿着消炎药在夏时愿跟前坐下,打开药粉均匀的洒在伤口处。
“嘶。。。。。。疼,轻点!”
夏时愿不停地躲闪,却被傅宴周紧紧钳住,想跑都没地跑。
她那惨白的小脸血色全无,瘦弱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着,牙齿紧紧咬着,太阳穴凸|起,可依然缓解不了半点疼痛。
“你轻点,好疼!我这是胳膊不是麻杆!”
傅宴周充耳不闻。
夏时愿赶紧改变策略,“哥哥,我痛。。。。。。”
瞬时,傅宴周的动作僵住了。
抬头,夏时愿正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真的很痛,火辣辣的。”
曾几何时,她不小心摔伤了腿,傅宴周也是这样冷着脸给她上药。
而那声“哥哥,我痛”,成了对付傅宴周最好的良药。
他果然轻柔了很多,小心翼翼,像在擦拭珍宝,动作温柔如羽毛般轻轻掠过。
“好点了么?”
夏时愿点头。
傅宴周眼里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冷不丁道:“辛柔让你浇花,你就这么听她的话?”
辛柔吩咐夏时愿时傅宴周听见了,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夏时愿居然真应下了。
傅宴周当然知道天台上放了不少花盆,本以为夏时愿会受不住放弃。
可她倒好,硬是咬着牙撑过来的。
撑这口劲有什么用?给谁看?
这世上,没有比她更蠢的笨蛋了。
可惜夏时愿不知道傅宴周心里的想法,轻嗤着笑道:“不是傅总让我好好伺候辛小姐的么,我当然得答应,否则傅总一纸诉状告上公堂,我下辈子就得吃牢饭吃到死了。”
这是傅宴周威胁她的话,用在这最合适不过了。
然而——
“啊,疼!”
傅宴周涂药的动作突然加重,疼痛突如其来,夏时愿两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