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刚刚那种近乎酷刑的折磨,许昕然怕是想都想不到,陆时深在旁人面前清冷矜贵,在床上却恶劣得像个野兽。
只有她生生受了三年,忍着羞去配合他那些怪癖,他大概也舍不得这么折腾自己的未婚妻吧。
许知意唇角牵了牵,笑得却比哭还难看。
“还是算了吧,我。。。。。。”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忽然感觉胃里一阵绞痛。
一股酸水涌到了嗓子眼,她下意识捂住了嘴扑向洗手间,哇得一声吐出一滩带着血丝的酸水。
眼前一排黑,她感觉头昏脑胀,才意识到今天一整天她都没有进食。
在盥洗池边吐了个昏天黑地,许知意终于稍稍缓过来一些,忍着胃里那股还没消散的痛站起来。
镜子里映出她惨白的脸,还有身后满脸寒意的陆时深。
“你怀孕了?”
许知意一怔,而后毫不犹豫摇头;“没有。”
陆时深眉头却拧得更深,逼上前跟她对视:“这么肯定?我没记错的话,你这个月的生理期已经延迟了。”
一股凉意忽然从背后窜了出来。
许知意仔细回想,她的生理期该在月初,现在已经月底了。
而上个月,她跟陆时深好像真有一次没有做措施。。。。。。
但也不应该会这么凑巧。
她感觉嘴里漫起了苦味,许久才哑声道:“您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去验。”
陆时深冷眼盯着她,吩咐特助下去买验孕试纸。
没过太久,特助便低眉顺眼拿着一只纸袋赶来。
许知意接过,抿着唇走进洗手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握着试纸静等着接过,心思纠结成一团乱麻。
门外,陆时深破天荒点了支烟,英挺的眉眼紧蹙在一起。
他并没注意到,许昕然正躲在办公室门外,紧盯着桌上那放着验孕试纸的包装,眼神冷极。
那个贱人果然是在撒谎!陆时深不但今天碰了她,恐怕先前也不清白!
那就难怪她今天没能得手了。。。。。。她怎么可能真心要帮她,说不定这贱人也一直惦记着陆夫人的位置!
思索许久,许昕然悄无声息离开,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而办公室里,许知意拿着试纸走了出来。
陆时深转过头看向她,声音嘶哑凉薄:“怀了么?”
许知意定定看着他:“如果怀了,您打算怎么样?”
陆时深眼神更冷了一寸:“难不成你觉得,我还能让你生下来?”
许知意的唇颤了颤。
其实她大概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鬼使神差般,她还是问了出来,明明其实自己心里都没报有任何期待。
她将验孕试纸递给他:“您放心吧,没有怀,您可以放心跟我断干净了。”
陆时深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还要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