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柔儿……”
等陈友发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妈妈此时已经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
陈友发痛痛快快的射在妈妈的屁眼里之后,他将妈妈放下来的一瞬间,妈妈就抱住自己的身体,蹲在地上哭的让人心痛,心碎。
她的屁眼里不停的轮番流出红色和白色的液体,期间还夹杂着“噗呲噗呲”的淫靡的气流混合着黏液喷出的声音。
妈妈简直羞耻到了极点,她的乳房被陈友发捏的胀痛,她的屁眼被陈友发操到鲜血直流。
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她的大奶,她的私处,她的屁眼,她的全身,她的被人分开大腿怀抱操干的淫态全都毫无遮掩的彻底暴露在了这城市的最中央,到底有多少人真的看见了妈妈的淫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妈妈自己不仅仅只是感受到被人扒了衣服淫辱,她甚至觉得连自己身上的皮都像是被剥开了三层,现在让她感到剧烈疼痛的并不是屁眼上的伤口,而是她浑身都在滴血的灵魂。
陈友发痛快了……他也爽完了……他也射了精,泄了欲了……所以他又开始琢磨着得像个人样了。
一丝丝惭愧涌上了心头,是真的醉了吗?
一瓶红酒就喝大了吗?
他很想走上前去抱一抱妈妈,安慰她两句,道个歉,认个错。
可是这样的事他已经很久没做过了,有点不习惯了,也有点忘记该怎么做了,他自以为也算是怀着颇感心疼的心情盯着妈妈,用眼睛怜惜了她几分钟。
他到底懂不懂得安慰妈妈这个没人能替他判断了,因为他毕竟只是高傲的站在一旁什么都没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安慰自己的本事那是相当出类拔萃的,因为他很快就帮助自己平复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愧疚感,他甩着自己鲜红的大鸡巴,又瘫回到了他的沙发里。
妈妈并不指望他那“慷慨”的怜悯与体恤,更不会真的对他抱有一丝一毫的奢望与期盼。
妈妈只是抱紧自己想要努力的平复心中的悲恸,因为她知道,她还绝不能轻易的崩溃,她需要坚强一些,冷静一些,她必须忘记自己的伤痕,也忘记自己的痛楚,她需要让这些难过快速的来,也快速的离去,因为她需要赶快站起来,她需要努力的保持美丽与温和。
她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对他们笑,而不是对他们哭。
她要尽快让这个男人重新喜欢她,让他更舒服一些,让他更满意一些,让他更“仁慈”一些。
她也需要尽快赶到她最重要的人身边,她需要知道她的宝贝们都安然无恙,都平平安安。
她知道她的宝贝已经等她很久了,他们已经非常憔悴了,他们需要她,他们一直在呼唤着她。
她此时哭的如此伤心欲绝,也不仅仅是因为她自己的伤痛,她自己的疼只是疼在皮肉上,一两道伤口不过只是撕裂了她的屁眼,可她的孩子们的疼却生生的疼在了她的慈母之心上,这种撕心裂肺的疼,才让她真正的疼痛难忍……
妈妈只蹲在地上哭了几分钟的时间,可就在这几分钟里,她努力的一遍又一遍的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水,她一次又一次的努力尝试着憋住自己的抽噎。
还好天气已经渐寒,还好空气中冷风阵阵,所以她的身体更容易麻痹,她的眼泪也更容易凝固。
她捧着自己流淌着乳肉的硕大乳房,她也勉强的用玉手遮挡着自己滴血的臀缝,可是她却没有理会那件被扔在地上的睡袍。
她抽泣着慢慢站起身,又慢慢的走向了浴室。
……
“……我……我没事……谢谢……”
“我找个大夫来给你看一看吧。”
“……不……不必了……刚刚我……我洗澡的时候冲洗了一下……只是……只是小伤口……没事的……”
“柔儿……我……”
陈友发似乎又换上了他的绅士般的温柔,他带着他那只能感动自己的愧疚和羞惭,慢慢的靠近了妈妈,然后坐到了她身旁的床沿上。
他伸出自己满含“爱意”,满含“体贴”的“儒雅”的大手隔着被子轻轻的抚慰着妈妈。
他觉得自己也很不舒服,他觉得自己很不应该,很没必要。
可是他当时也的确是情到深处……
没忍住啊……
他看着伏在妈妈身上的这只手,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讽刺了。
明明就是这只手刚刚伤害了这个女人,可是现在它又假装关怀的抚摸和安慰着这个女人。
它这是充什么假慈悲呢,这是在安慰这个女人呢,还是在安慰它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