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几乎快要急哭了……
“你几乎没有开口求我做任何事,但是我却稀里糊涂的全都答应了你……”
“……你……你指的是什么事情?”
“我让你的孩子休息了一晚,我还答应放过你的丈夫,我还许诺你婚姻的名分,我几乎也同意了会照顾你的孩子,这些全都不是我最初的设想,这些都是你引导我做出来的决定,我很反感有人将思想强加于我,你可以说是给我洗了个脑啊……”
“……这……这怎么可能呢……你……你难道非要伤害我们你才会觉得正常吗?……你难道非要施加可怕的事情,你才能觉得安心吗?我……我只是想要通过满足你……来……博得你的仁爱啊……这些可怕的事情你不是非做不可……你可以选择手下留情的……你不必恐吓我……也不必用一些可怕的事实来胁迫我……我相信你有这些力量……我想我已经足够畏惧你了……我只是在你吓我之前……我就想要先对你低头罢了……我哪里有能力给你洗脑呢?……我只是太害怕你了……”
“任何人在害怕的时候都会选择反抗,可是为什么你不会呢?”
“……你……是你告诉不可以反抗的啊……也是你告诉我不可以拒绝你的啊……当我醒来之后……我……我是想……想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和我的家庭的……可……可你却告诉我……我的孩子已经变成了那种样子……也是你将他的视频播给我看的……也……也是你告诉我……我看过之后就算你肯放我……我……我也不会离开了……我……我确实无法再离开了……那是我的孩子啊……我是他们的母亲啊……如果我反抗你……你岂不是会对他们施加更粗暴的伤害了吗……”
“你既然是为了孩子,你怎么能保证你是真心对我呢?”
“……这……这就像你说的……我们……我们无依无靠……现在……现在只能任人宰割……谁……谁能照顾我们母子……谁能保护我们……谁……谁能对我们好一点……我们……我们当然就会感激他……用心对待他……哪个女人会不喜欢真正对她好的男人呢……如果你……你是真的喜欢我……也愿意爱我的话……那……那我也可以真心对你的啊……”
“你难道不明白我是你的仇人吗?你为什么对一个仇人这样好?”
“你……你虽然……虽然做出了很多可怕的事情……可……可是现在还来得及啊……过去的事情就只能是过去了……你不是也要我为以后多做些打算吗?……你对我……对我做的事情……我……我是可以忍耐的……我……我并不怪你……你也并不是我的仇人……”
人们都喜欢善良和纯洁,这种美好的舒适感会让人对世界充满希望和乐观,人们会觉得自己的生活就算不能马上变好,可也至少存在真正幸福的可能性。
可是人人虽然热爱美好,但人人却也并不愿意自己成为美好的原动力,因为这样会让自己面对非常多的压抑与束缚。
这就好像贪官受贿一样,如果不受贿就可以得到心灵的高尚,但是却会感到这些钱失去的非常可惜,可如果选择受贿,就会获得非常实际的人生满足,这些钱可以用在很多实际的地方,可以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可以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受贿的好处如此之多,而且也如此的看得见也摸得着,相较之下,高尚这种东西就显得有些虚无缥缈不切实际了。
况且真正高尚的人是不会在意虚名的,那么高尚的品格和行为究竟是让别人更舒服呢?
还是让自己更舒服呢?
因此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身边的人是高尚的,而不希望自己是高尚的。
与高尚者为伍将会获益无穷,可成为高尚者则只会不停的牺牲和奉献。
试想想凡是有脑子的聪明人会这么傻吗?
真的有人愿意如此高尚吗?
“柔儿……你要么真的是一个高尚的无可挑剔的人,你要么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最可怕的人……因为你的品德和操守已经远远超出了让人感到愉悦的程度,你甚至已经会让人深感惭愧了,你让我惭愧到害怕面对你。你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像个畜生,你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拉的实在是太远了,远到我根本找不出丝毫的借口来安慰我自己了。可是我真的该相信这些完美的东西吗?你说你能忍,你说你不怪我,你说你可以真心对我,即便我已经把你和你的孩子弄成了这样,你还是可以做到这些,可是我也真的很想知道什么情况下,你才能表现出一点点凡俗的样子呢?究竟怎么样对你,你才会把我看做敌人呢?不瞒你说啊,柔儿,我其实更擅长对付敌人,而不擅长对付你这样的高尚之人。你难道真的可以永远保持这样的善良和美好吗?”
“啊啊……啊……不……不要……轻点……轻一点捏……会……会痛……啊啊……”
陈友发正说着话,他就突然一把抓向了妈妈的乳尖,他用手指粗鲁的揉捏着妈妈的乳头,妈妈的整个乳房经过昨天的蹂躏,现在已经有些细微的伤痕和红肿了,尤其是娇嫩的乳头在昨天受到虐待是最多的,所以不要说像陈友发现在这样暴力的捏弄,就是轻轻的触碰一下,妈妈也会觉得胸前一阵肿痛。
“这样你也会还是不会怪我吗?我如果每天都这样对你,你也还是会真心待我吗?”
“……啊啊……啊……你……你怎么了……我……我是哪里做错了吗?……啊啊……真的好痛……昨天……昨天太大力了……乳头……乳头已经有些红肿了……求你……求你轻一点好吗……我……我难道好好待你……这样……这样都是错的吗?……难道我不该好好对你……好好侍奉你吗?……你……你难道真的希望我恨你吗?”
“好……让我们来验证一下,你是真的这么善良,还是……你是真的训练有素……”
“啊啊……你……你要做什么……啊啊……你……啊……”
陈友发突然从床上弹起来,他一只手抓着妈妈的手腕,另外一只手还捏着妈妈的乳房,他像个疯子一样,粗鲁的将妈妈从被子里拽出来,然后又硬生生的把她拖下了床。
妈妈来不及穿鞋就被她跌跌撞撞的拉扯到卧室的最中央。
在这个贴着范思哲墙纸的豪华卧室的主墙上是一面鎏金镶边的欧式全身圆镜。
陈友发将妈妈拉到这面镜子跟前,他从背后环抱住全身赤裸的妈妈,他的双手对着镜子不停的揉弄着妈妈的大乳房,他的大粗鸡巴也从妈妈的腿缝中探出了一个紫红发亮的鹰勾龟头,这个龟头正好不偏不倚的抵在了妈妈绽开的蝴蝶翅膀中间。
“啊啊啊……你……你这是怎么了……你要做什么……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粗鲁……我……我有点害怕……你……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些……你为什么要对着镜子做……做些事……这……这会让我难为情的……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到被子里去……让我在床上服侍你好吗……”
妈妈被陈友发粗暴的举动吓坏了,她不知道陈友发这究竟是怎么了,他昨晚睡觉之前明明还温柔的抱着她,亲吻她。
虽然她心里觉得有一丝恶心,但是她却也还是感受到了陈友发对她的依恋。
怎么今天早上一睁眼,他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呢?
他不仅敏感多疑,而且他还异常的凶暴粗鲁。
也不知道他昨晚是不是休息了,但是现在的他看起来又像是精力旺盛的样子了,他难道不会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