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尚未登上女帝之位,尚需借助各种手段提升修为。
然而自从诞下王肥后,她便对他冷若冰霜,尤其是与白夜星君白无起结为连理后,更是将王肥视作野种,连正眼都不愿瞧上一眼。
而白紫玥与白紫莺这对姐妹,皆是她与白无起的爱女,天赋异禀,美艳无双,自然备受宠爱。
而王肥却因出身低贱,相貌丑陋,长期得不到修炼资源,如今不过玄圣境的修为,在强者为尊的仙域中,连给两位公主提鞋都不配。
整个紫幽仙国上下,无人将王肥当皇子看待。
宫中的仆役、太监,甚至低阶卫兵,平日里仗着他不受宠,肆意欺凌嘲笑。
白紫玥与白紫莺更是对他厌恶至极,每次见到这同母异父的哥哥,便变着法子羞辱他,仿佛只有将他踩在脚下,才能衬托她们的高贵与尊荣。
此刻,被白紫莺一袖掀翻在地的王肥,趴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愤怒的小蛇。
他的双眼燃烧着熊熊怒火,恨不得将这母女三人撕成碎片。
然而,他深知白紫莺实力远超自己,而自己这点微末修为,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更何况,即便他闹到霄紫凝面前,母皇也只会偏袒她的两个爱女。
他只能咬紧牙关,强咽下这口屈辱,眼睁睁看着霄紫凝的高贵背影、白紫玥的冷艳倩影、白紫莺的蛮横身影,以及一众紫幽卫浩荡离去。
许久之后,这饱受欺辱的大皇子王肥才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肥胖的身躯微微颤抖,脸上写满了无奈与不甘。
他拍了拍满是尘土的破烂衣衫,尘灰飞扬,呛得他咳嗽连连。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像一具被抽去脊梁的行尸走肉,乖乖按照白紫莺的命令,走向那巍峨的正殿。
长廊两侧,华丽的装饰映入眼帘——墙壁上精美的壁画描绘着紫幽仙国的辉煌历史,金光闪闪的仙禽灵兽栩栩如生,似在嘲笑他的卑微;案台上摆放的奇珍异宝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每一道光泽都刺痛他的双眼,让他心中的怨恨如野火般熊熊燃烧。
他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地在心中咒骂:
“可恶、可恶至极!白紫玥和白紫莺这两头淫贱的肥臀母猪,仗着母皇的宠爱就肆意欺压老子,不过是白无起那早泄废物生出来的婊子罢了!总有一天,老子要让她们变成我的胯下玩物,把这两头贱畜摁在地上狠狠肏翻,把她们的骚屄操烂,把老子的怒火一股脑儿射进她们子宫里!”
他的眼神阴鸷如毒蛇,仇恨的光芒不住闪烁,心中的怨念如疯长的野草,扎根于每一个角落,愈发不可收拾。
来到正殿门口,他抬头望去,那宏伟壮阔的大殿仿佛一座无边无际的山岳,高耸的紫玉石柱直插云霄,殿顶鎏金飞檐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光是大殿内部就广阔得如同凡间一座巨城,足以容纳仙朝文武百官与宗门高手齐聚朝会。
此刻空无一人,只有冰冷的玉石地面反射着微弱的光芒,显得森冷而压抑。
王肥心中涌起一阵绝望,但这绝望很快被滔天的恨意吞噬。
他咬紧牙关,从角落里捡起一块破旧的抹布,上面满是油污与灰尘,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他蹲下身,开始这看似永无止境的苦役。
虽说白紫莺严令不许使用仙力,但王肥身为女帝之子,其修炼天赋却是不低,乃是有着“玄圣境”的修为,体魄远超凡人,筋骨强健,耐力惊人。
然而,这大殿的面积实在太过庞大,每擦一寸地面,都像是在与自己的屈辱作战。
他手臂机械地来回擦拭,汗水顺着额头滚落,滴在刚擦过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模糊的水渍。
他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肥胖的后背上,勾勒出一块块颤动的赘肉。
每擦一下,他的脑海中便浮现出白紫玥冷艳的嘲讽、白紫莺蛮横的怒斥,以及霄紫凝那高高在上的冷漠身影,心中的恨意便加深一分。
“白紫玥,白紫莺,你们这两个贱婊子,今日对老子的羞辱,老子定要千百倍讨回!”
他一边擦着地,一边咬牙切齿地低吼,声音低沉而嘶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诅咒。
“还有那偏心的骚母皇,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们全都匍匐在我的脚下,跪舔我的脚趾,求我饶命!”
他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发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一丝丝血迹,却浑然不觉。
从清晨到日暮,又从日暮到深夜,王肥就在这空旷的大殿中独自劳作。
阳光透过殿顶的琉璃瓦洒下,渐渐被月光取代,冰冷的月辉映着他满是汗水的脸庞,勾勒出一张扭曲而狰狞的面孔。
他的双臂酸痛得几乎麻木,双腿因长时间蹲伏而微微颤抖,但心中的怨恨如烈焰般支撑着他,让他一刻不敢停歇。
每擦过一块玉石,他便在心中默念一遍复仇的誓言,想象着将白紫玥与白紫莺的娇躯压在身下肆意凌辱的场景,想象着霄紫凝那高贵冷艳的面容在他面前扭曲求饶的模样。
不知过了几月,当他终于擦完最后一寸地面时,整个皇宫已被黑暗笼罩,静谧得有些阴森。
大殿外的长廊空无一人,仅有几个巡逻的紫幽卫,身披紫甲,手持长矛,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