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我愤怒阻止,他们居然要同时进入她的阴道和排泄洞,小卉柔弱的身子怎么能禁得起这种摧残!
躺在手术台上的柏霖目睹妻子要被肛奸,也激动摆头晃脑抗议。
但肌肉男根本没理会我们,在肉棒上涂满润滑油后,也擡起她另一腿腿弯,将硬烫的龟头抵在后庭菊心。
“放松…要进去了…”肌肉男说。
“嗯…嗯…。啊…。”她两条修长小腿悬空绷直,足掌用力往后勾。
“啊…。”肌肉男用力到全身肌肉浮起,总算成功将粗大的阴茎慢慢挤入窄洞内。
“怎样?两根都有进去吗?”标哥淫笑问她。
“嗯…。唔…。”小卉张着嘴,痛苦点头。
“告诉柏霖,说你怎么了?”
“霖…。卉的…两个…小洞…都被…进去…好满…”她颤抖呓语:“呜…。它们…。还没停…。还在进去…。嗯…啊…。啊…。动起来…了…。啊…。。。”
被夹在二具黝黑精壮男体间的雪白胴体辛苦弓动,淫乱的生肉三明治挤压着黏热的汗汁。
“把她手解开!”标哥说,身后肌肉男立刻粗鲁地拉松反绑她双手的麻绳。
她手才获自由,标哥就把笔塞入她手中,强迫将笔尖放在同意书签名栏上要她签名。
“签字吧,反正你丈夫活着也是个废物了!”他又兴奋地说:“等在他丧礼上,我会要你孝服内什么都不能穿,只能被麻绳淫乱的缠缚,然后在他的亲友面前脱下…。嘿嘿,想到就好让人兴奋啊…。快签字!两张都要!”
“嗯…。噢…”小卉本来抓着笔的手微微抖动,似乎就要签下字,我的心脏随她手的动作狂跳到快爆炸。
但此时她正面的肌肉男忽然把肉棒往上挺到底,羊眼圈上的触毛全扎入娇嫩的耻肉中,她激烈哀吟,葱指一松笔又掉落地上。
“笨蛋!”标哥怒斥那坏事的肌肉男,想想道:“算了!把她放下来,带到她丈夫旁边!”
于是小卉终于从吊乳的酷刑中被放下,肌肉男横抱起她,走到柏霖的手术台旁边。
柏霖看着一丝不挂的爱妻,嘴虽被插管发不出声音,但眼角却不断涌下不甘悲愤的眼泪。
标哥对那肌肉男说:“躺下去吧,让她用骑乘体位。”
那肌肉男把她交到另个同伴怀里,然后人躺到手术台旁的地板上。
小卉就被人从后面操住腿弯,对准下方男人昂举的肉棒放下。
“嗯…。啊…。”
嫩穴被龟头撑开,慢慢往下吞入粗长的阴茎,她两条玉腿跪在肌肉男身体两边,雪白的脚掌心朝天,屁股与对方下体紧密结合,双手按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不住的颤抖喘息。
“丈夫就在旁边呢,要相聚就要把握时间,等一下就是冰冷的尸体了。”标哥擡高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柏霖。
“霖…我下面…被塞得好满…。呜…。对不起…要…。要动起来了…”她在酒力迷乱下,对悲惨的伯霖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而且雪白的屁股开始后蠕动,滚烫的双唇间发出声声娇喘。
“来,含住我的鸡巴,在丈夫眼前。”标哥把肉棒抵到她唇间,小卉呻吟一声,乖顺地张嘴将它吞入。
“唔…。真舒服啊!”标哥叹息,然后对躺在手术台上,眼珠快爆血的柏霖说:“小卉的小嘴好烫好舒服,小小的嫩舌在里面一直舔呢,她有帮你这样弄过吗?”
柏霖激动的翻出白眼,一副快休克的样子。
“现在签字吧!”标哥伸手让白熊把同意书拿来,压在自己肚子上,高度刚好就在小卉眼前。
白熊则抓住她的手,把笔塞入她掌心,手指一根根按紧,然后笔尖放在要签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