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长剑站在第一位的便是一直都没露面的二皇子,他笑着走向皇后,伸出手做搀扶状。
皇后看着慌乱的大臣们露出畅快的笑容,她扶着二皇子的手缓缓走下台阶,“怎么?还有谁觉得二皇子不配当太子?不配做这乾朝的皇帝?”
二皇子用阴狠的目光扫视群臣,手里的剑锋芒半漏,似乎只要有谁敢质疑就会立刻死在剑下。
“皇后,二皇子你们这是谋反!”一大臣站出来怒斥。
唰——唰——两声,血溅三尺。
掉落的人头让本还有些躁动的大臣纷纷闭上嘴,安静异常。
“还有谁有异议?”二皇子提着剑,任由血从剑尖上滴落,染红地板。
敢有异议的大臣血都还没凉透,又有谁敢有异议。
一时间殿堂中只有紧张急促的呼吸声和不安吞咽唾沫的声音。
“很好,本宫明令礼部即可准备太子登基仪仗。”皇后说,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将太子拿下!”
就在皇后党准备庆祝二皇子成太子的同时,一列穿着玄色盔甲的将士悄无声息的从宫门外进来,一路将皇后党派的人杀个精光。
玄色包围圈渐渐缩小,守在宫殿门外的那些皇后党派不知何时已经全部被玄色取替。
“朕怎么不知何时太子交替由皇后说了算。”本应该躺在病床上的皇上突然出现在殿门外,他身边站着大太监,李诚儒,宋婉宁以及广陵王。
“皇上?你不是……”皇后兴奋的笑僵在脸上,但是瞬间被慌乱取代,“皇上您怎么会醒?”
“怎么!你觉得朕就该死在病床上是吗!?咳咳咳咳……”皇上说完剧烈咳嗽起来,这时从旁走上来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
他从随身携带的斜挎包里拿出一颗黑色丹药,给皇上服下后不赞同的道“皇上,身体为重,切记莫要大喜大悲。”
说完他看了一眼李诚儒,摇摇头退下。
果然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都是不听医嘱的叛逆病人。
见皇上突然出现皇后心里本来是慌乱无比,但是当她看到李诚儒时,那股慌张延伸为愤怒。
她失去理智指着李诚儒质问“又是这个贱人生的孩子!皇上我和你几十年夫妻,但是你心里可曾有过我?有过我们的孩子,你的心里只有你和那个贱人生的野种!为了他不成为私生子你不惜让李国公娶那贱人为妻,并且认下这野种为自己的儿子,而他亲子只能成为外室子,被人嘲笑欺辱。”
“你真是好狠的心!你的心里何曾有过我们!有过乾朝!!”皇后的骂声震耳欲聋,在场所有大臣恨不得缩紧脖子假装自己是个聋子。
也有人暗自将目光投向脸色发绿的李国公,暗自嘀咕,怪不得李国公和李诚儒不亲,还以为他宠妾灭妻,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住嘴!”皇上怒吼,“且不提你为何能当上皇后,就说你想让二皇子当太子就绝无可能,一个不学无术,整日游走在青楼茶坊的太子?乾朝不是你们宋家开的!”
皇后气的身体发抖,她指着皇帝“你从未把我们当一回事,早知道我就不该嫁给你!”
“来人!把他……拿下!”皇后声音撕裂,头上珠串乱飞。
鸦雀无声。
皇后向殿外看去,不知何时那些红色盔甲被玄色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