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喘息渐渐平息,可那股窑火般的热意,却在我心底烧得愈发炽烈。
房间里,程曦慵懒地趴在李光明胸前,汗湿的短发黏在颈侧,像泼墨般凌乱。
她的脸颊泛着高潮后的潮红,浆果色唇釉晕开在唇角,像是瓷器上未干的釉彩,妖冶而破碎。
黑丝袜早已被撕得破烂,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腿根的朱砂痣在灯光下红得刺眼。
她手指绕着李光明的衬衫纽扣打转,嗓音柔腻,带着餍足的甜意:“光明哥,你今晚可真卖力……不怕明天爬不起来?”
李光明低笑,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伸手拍了拍她的臀瓣,掌心在她丰满的臀肉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曦曦,你这张小嘴,总是甜得让人上头。”他的手指滑向她残破的黑丝,沿着大腿内侧的肌肤轻轻摩挲,语气里透着点戏谑:“休息够了没?还是说,你还想要?”
程曦轻哼一声,翻身坐起,赤裸的乳房在灯光下微微颤动,乳晕如樱花般粉嫩,乳尖硬得像鎏金的门钉。
她侧身靠着床头,双腿随意交叠,破烂的黑丝挂在膝盖上,像一抹残破的战旗。
她抬头抛了个媚眼,唇角勾起狡黠的笑:“光明哥,你可真贪心……不过,我倒是有个新想法,想跟你聊聊。”
我蹲在消防梯上,喉咙发紧,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清醒了片刻,可下腹的肿胀却愈发明显,阴茎硬得顶着裤缝,前端渗出的黏液洇湿了内裤。
他们的对话像一柄钝刀,缓缓割裂我心底的理智。
我想转身逃开,可身体却像被欲望绑住,只能继续凝视这场让我既痛苦又沉沦的画面。
李光明挑了挑眉,起身从床头拿起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几口,水珠顺着喉结滑落,滴在赤裸的胸膛上。
他靠着床头,目光扫过程曦汗湿的胴体,嘴角带着点揶揄:“新想法?说说看,你这小脑瓜又在琢磨什么骚点子?”
程曦咯咯一笑,起身跪坐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她慢条斯理地撩开垂落的短发,指尖滑过自己的锁骨,停在乳沟的阴影里,像是故意撩拨他的视线。
她的嗓音柔腻,带着一丝试探:“光明哥,你觉得……如果我跟你,还有苏瑾,咱们仨一起玩,会不会特别刺激?”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
程曦的话像一团烈焰,瞬间点燃了我脑海深处的禁忌。
她说什么?
三人行?
她想让我和李光明……一起?
我瞪大眼睛,呼吸急促,胸口像被什么堵住,羞耻和某种陌生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忘了冷风的刺骨。
李光明愣了一下,随即爆出一声低笑,喉结滚动,眼底闪过一抹戏谑:“曦曦,你可真够骚的……这想法够大胆,连我都得给你点个赞。”他放下水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语气里带着点调侃:“怎么,想尽享两个老公的乐趣?就不怕苏瑾那小子吃醋吃到炸?”
程曦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身体前倾,乳房几乎贴上他的胸膛,乳尖蹭过他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她歪头盯着他,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唇角勾起一抹挑逗的笑:“吃醋?苏瑾才没那么小气呢……再说,我喜欢被你们俩宠着,左拥右抱,多带劲儿。”她顿了顿,舌尖舔了舔唇角,嗓音低得像耳语:“光明哥,你不觉得,三个人的游戏才够味儿吗?”
我咬紧牙关,手掌贴着消防梯的铁栏杆,指尖冰凉,可下腹的热流却烧得我几乎失控。
程曦的坦白像一把尖刀,刺穿了我心底的防线,却又在伤口里撒下一把火种。
她的声音甜腻而放肆,像一尊刚出窑的瓷器,温润却暗藏裂纹。
我想愤怒,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被我和李光明同时拥抱的画面,羞耻与欲望交织成一团乱麻,让我动弹不得。
李光明低笑,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脊背,缓缓下滑,停在她丰满的臀瓣上:“骚丫头,这么会玩,谁教你的?”他的手指用力掐了掐她的臀肉,引来她一声娇喘。
程曦顺势跨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指甲轻刮他的后颈,嗓音柔媚得像蜜:“光明哥,你还不是爱我这股骚劲儿?要不,你早被我榨干了。”
她低头吻住他的唇,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齿关,湿热的吮吸声在房间里回荡。
她的臀部微微摇晃,赤裸的阴阜蹭着他的胯间,湿漉漉的蜜液洇湿了他的大腿。
她吻得热烈而急切,牙齿轻咬他的下唇,扯出一抹暧昧的红痕,然后抬头,喘息着呢喃:“光明哥……我要你……现在就给我……像母狗一样求你,行不行?”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程曦的淫荡像一剂毒药,瞬间侵蚀了我的理智。
她居然……用这种方式向李光明求欢?
她的嗓音柔腻而急促,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