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的喧嚣渐渐远去,奔驰轿车驶入老宅幽静的院落,车灯光柱扫过斑驳的砖墙,将槐树在地面投下婆娑树影,停稳后,黄福勇率先下车,殷勤地为妈妈拉开车门,妈妈迈出车门的瞬间,极光紫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在夜色里划出一道魅惑的弧线,透明高跟鞋尖轻点地面,发出清脆的叩击声,像夜莺啄开糖罐的声响。
弟弟林泽牵着我的手,依旧兴奋地絮叨着夜市见闻,孩童稚嫩的嗓音里满是藏不住的雀跃,他乐此不彼地回味着喷火艺人的惊险表演,还有各种新奇的小吃,指尖在我掌心一下一下地轻挠,像只不知疲倦的小麻雀。
妈妈带弟弟睡觉后我冲了个澡,花洒水流冲刷瓷砖的声响里,我凝视镜中蒸腾的雾气,水珠顺着锁骨滑落的轨迹突然幻化成妈妈整理旗袍盘扣时微颤的指尖,手机在盥洗台震动出蜂鸣,锁屏界面跳动着班级群消息,却驱不散我脑海中那抹异样。
当我回到房间辗转反侧时,楼下的妈妈已经换上了居家的真丝丝绸睡裙,浅粉睡裙的垂坠感在她转身时勾勒出蜜桃熟透的曲线,月光透过帘纱在她腰臀镀上银鳞,她俯身为弟弟掖被角的姿态像丹顶鹤梳理幼雏,深紫色甲油在被面拖曳出妖娆的清晕,床头灯将她的侧颜雕琢成和田玉观音像,唯有耳垂渐融的遮瑕膏泄露着白昼荒唐的余韵。
“嗡———!”
手机蓝光刺破寂静,解锁手机,屏幕上跳跃的信息赫然是黄福勇发来的微信:“过来!宝贝!”
妈妈蜷起丝足缩进床榻阴影,原本平静的表情瞬间染上绯色,仿佛冻云吞了晚霞尾,她咬了咬唇,纤指在屏幕敲出辰砂漫洒般的流光:“要睡了”末尾,还特意地添加了一个微笑的表情,试图缓和语气中的拒绝意味。
信息发送出去,几乎是瞬间,黄福勇的消息便再次弹出,言语间的轻佻与放肆,愈发肆无忌惮:“你不过来,我可就去对面把你抱过来了!”结尾是一个咧嘴坏笑的表情,带着一丝威胁和挑逗。
妈妈嗔暗自轻啐一声,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回复:“坏种!那你一会快点。”结尾,又气恼地补充了一个咒骂的表情,似乎想要掩饰内心真实的情绪,指尖却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机背壳。
回复完消息,妈妈立刻将手机调成静音,她赤足点地时足弓绷成反曲的象牙梳,黑色一字带高跟鞋被纤指倒提的模样宛如刺客拎着淬毒匕首。
窗外的月光在门缝收拢成银线间,真丝睡裙下摆扫过新换的缎面宝石蓝丝袜,纤薄的袜口在腰线勒出一圈粉色年轮,她回首望床的眸光浸着薄雾,却在转身刹那被走廊的黑暗吞没,高跟鞋在掌心晃出绞刑绳套的弧度。
书房里,黄福勇脖颈枕着白色的荞麦枕,肚腩随呼吸起伏如同搁浅的鲸鱼,当门轴发出夜蛾振翅般的吱呀时,他浑浊眼白骤然泛起渔汛期的血丝:“哟,来就来,怎么还自带装备啊宝贝!“表情像是饥渴的鬣狗嗅到腐肉气息般兴奋,油腻的笑意从嘴角漫溢而出。
妈妈足尖悬在门槛阴影处迟疑半秒,俏脸本就初绽偷情的蔷薇色,此刻被黄福勇这句轻佻的调侃,顷刻绽成凤凰花似的烈红,眼里的嗔意如裹了蜜的刀锋,甜丝丝地扎过去:“得了便宜还卖乖!”丝绸睡裙下摆被窗缝夜风撩起浪花般的褶皱,宝石蓝丝袜在腰窝勒出的浅痕随呼吸若隐若现,她反手掩门的动作带着舞者收势的韵律,指尖捏着鞋跟掠过门框积灰,在寂静中抖落光尘般游弋:“那我拿回去?”
“别啊!宝贝!”黄福勇猴急出声制止,臃肿身躯挤压床垫发出吱嘎声响,他迫不及待地朝妈妈招手,眼神像饿狼般在她窈窕身姿上逡巡,“快穿上!快穿上给老公看看!”
妈妈莲步轻移,款款走到床边,昏暗灯光在她精心盘起的秀发投下暧昧阴影,却愈发衬托出雪腻肌肤吹弹可破的质感,她身着丝绸睡裙,轻柔的布料随着肢体动作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微微敞开的领口泄露雪腻沟壑一角,饱满弧度呼之欲出,蜜桃臀在裙摆下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像撩拨琴弦,拨动着黄福勇蠢蠢欲动的心弦。
她美足踩在地上,细腻足踝在宝石蓝缎面丝袜映衬下更显纤细,指尖挑开系带,丝足缓缓踩入,妈妈眼尾扫过一弧潋滟的波光,似嗔似媚地掠过黄福勇的脸,朱唇却绽出半朵藏了蜜的罂粟:“就知道催!色急鬼!”
黄福勇鲤鱼打挺的动静惊飞了书桌的纸卷,书香气息混着他胯间的腥臊味儿扑面而来,他肥厚手掌撑塌了床沿海绵,卡其裤裆顶起的凶猛轮廓几乎要戳破拉链:“咦?宝贝这丝袜……真是要人命!“他顿了顿,越过美足和高跟,凑近细看,唾沫星子溅在丝袜表面,瞬间凝结成辰霰般浮光,“这是……缎面油光?”
妈妈被他露骨的称赞撩得心尖儿发烫,眼尾绽开三月桃夭的艳色,笑骂声裹着丝媚意,葱指戳向他眉心的力道轻得像蝴蝶振翅:“死相?,倒是挺有眼力!”
黄福勇嘿嘿一笑,油腻的脸庞堆满谄媚,又凑近几分,像是要将这宝石蓝丝袜的每一寸纹理都刻进眼底,“这颜色……是灰色?又好像是灰底掺了蓝丝?”他仔细端详,却又无法准确描述这丝袜的颜色,只觉得朦胧暧昧,神秘诱人。
妈妈瞧他这痴怔的模样,眼尾挑起一痕得意,红唇吐出的细语似裹着蜜糖尖刺,偏那上扬的尾音像把小钩子,将嘲讽生生拽成调情:“这叫宝石蓝,没见识!”鼻尖轻哼带出几分骄矜,像极了波斯猫抖开一身华贵皮毛,明着嫌弃暗里炫耀。
黄福勇被妈妈娇嗔的语气撩拨得心猿意马,见她已经并腿斜坐床沿,真丝睡裙顺着蜜桃臀曲线摇曳,露出宝石蓝丝袜裹着的大腿泛起神秘的水光,她屈膝抬足的动作带着白鹭梳翎般的矜贵,足弓绷紧时丝袜缎面折射出深海墨色磷光。
“嗯!?”妈妈被突然含住脚趾的湿热娇吟出声,鲛泪般凝成的拇趾在黄福勇口腔撑出了情欲的穹顶。
黄福勇犬齿刮擦着尼龙纤维的沙响里混着含糊的惊叹:“操……这触感!”舌尖刺入高跟一字系带钻进趾缝隙,丝袜表面浮现出潮湿的水纹,“比那双紫丝吊带袜更滑……”涎水渗透缎面丝线在趾蹼积成了情潮的暗礁,“这颜色……像暴雨临前的……天色……”
妈妈脚背弓成满月,葱白指尖深陷床单间抓出了流云般的褶皱,偏偏有几缕青丝黏在潮红的颈侧,成了欲望的告密者,她语气端着人妻贵妇的温婉:“轻些……这双娇贵……”嗔怪被黄福勇突然吞入咽喉的脚掌舔碎成乐气音,丝袜后跟陷入黄福勇唇齿凹槽的瞬间,书房弥漫起海妖塞壬吟唱般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