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起身来回走了几步道。
“太医说,陛下也就是这个把月了。”
“这是乐观估计,多半撑不了那么久。”
王大人拱手道。
“此事难啊,难办啊……”
“这几日,你再多走动走动,能拉拢的都拉拢过来。”
“今儿就到这里吧,你先回去吧。”
“不然,免得让人起疑心。”
礼部侍郎走后,华妃眉头紧锁。
来回在前厅踱步。
焦躁难安。
自古以来,后妃前半生都是恃宠而骄,后半生,母凭子贵。
对于各皇子来说,父皇是同一个父皇,从皇宫能攫取的资源是一样的。
能否一步登天,就要看母妃的实力。
“小春子,刚才都听明白了吗?”
过了好半晌,华妃都没想出好法子解决。
索性,便不再想了,看宁安低头沉思,随意问了一句。
“没听太明白。”
宁安当即回了一句。
“不过,小春子以为,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嗯?”
“你这个小太监,真是与众不同。”
“看来真是读过书。”
华妃饶有兴致的看着宁安说道。
该聪明时聪明,该糊涂时糊涂。
当真是个极品小太监。
“预则立,不预则废。”
“预从何处着手?”
华妃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
诚然,她也没想着宁安说出个子丑寅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