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前继续埋头搓狗,小奶油相当享受,谄媚地舔着他的手。
徐司前轻叹一声道:“虽然是老古板的儿子,但也还挺可爱,我勉强认个干儿子吧。”
这种短暂的平静,很让人着迷。
凌霜喜欢听他在身边念叨小狗,喜欢他干净的笑容,甚至喜欢今晚有些多余的西北风。
要是没有那些案子就好了,这种平静可以无限延长。
“徐小狗……”她忽然喊他。
“怎么了?”
“我们回家吧。”她说。
“行,听老婆的话。”
“我也要抱。”她朝他张开手臂。
徐司前挑了挑眉梢,无奈道,“你儿子在我怀里呢,背吧。”
话没落音,凌霜已经跃上他的后背。
“宝宝,你也好歹给人点心里准备,跳这么快,我差点以为你下一秒钟要抓我进局子。”
凌霜在他后背轻轻捶了一记。
徐司前嘶了声冷气。
“别装啦,我都没用劲。”
“是没用劲,但你捶我伤上了。”
“伤?”凌霜皱眉?
“昨晚子弹留下的。”他说。
回家后,凌霜立刻检查他后背。
颈椎骨往下一指长的地方,有一片淤青。
防弹衣虽阻隔子弹,但不能完全阻隔撞击。
凌霜指尖触碰到那片淤青,低垂眼睫,有些心疼。
徐司前昨天引明叔开枪的举动,其实很危险。
幸好那只是一把小型手枪,如果是大型枪支器械,防弹衣未必能阻隔住,而且即便阻隔住子弹也会因撞击身体引发内脏损伤。
“宝宝,还没看好么?”徐司前问。
“青了。”她说。
“那你给吹吹?”他带了几分逗弄,语气懒洋洋的,有些痞。
“光吹不顶用。”凌霜说。
“那怎么办啊?”
凌霜将他的衣领扯上来,绕开他,走进厨房。
燃气灶打上火,锅中放入水和鸡蛋。
徐司前跟过来,叉腰好奇道:“你这是要做好吃的?”
“不是。”
一锅水只煮一个蛋有些浪费,她索性多放了几个进去。
沸腾的水在锅里闷响起来,白雾在空气中流动消散。
有种难以言述的烟火气,很治愈。
徐司前把脑袋架在她肩膀上,说话:“虽然你没做饭,我也觉得这样好幸福。”
凌霜等时间差不多了,捞起两枚鸡蛋,一枚递给他吃,一枚放在热水里备用。
屋内空调温度上来了,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