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宋徽音摇头。
她心里门清,长公主没那个权利,所以她也没必要惹人嫌弃,将自己方才在长公主跟前积攒的好印象挥霍。
“民妇想让殿下给我一道手令,让我可以自由出入韩家。”
“哦?”
“若能自由出入,我便可在盛景城内经商。终有一日,我能靠自己的力量去面圣,让陛下恩准我与韩亭烨和离。”
“倒是有趣。”
太华扬眉,心里因为宋徽音的识大体感到欣喜,同时也很好奇,宋徽音能凭借自己走到何地。
太华招招手。
容喜闻言,立刻上前,将一枚玉佩递给宋徽音。
“本宫很期待,你以另一种身份走到本宫面前。”
“徽音必不辱命!”
宋徽音起身,手持玉佩,朝韩家走去。
长公主府回廊深处,有人玉身长立,深深望向宋徽音的背影。
原来是她。。。。。。
。。。。。。
宋徽音回到韩家时,已是傍晚。
见宋徽音不仅不思悔改,反而还溜出去了一整天,韩家所有人的脸色都十分难堪。
“宋徽音,你可不知廉耻的荡妇,居然敢偷溜出去,我韩家到底是做的什么孽,才会有你这种应该被拉去浸猪笼的儿媳!”
温氏咬牙切齿,嘴巴里唾沫星子横飞,恨不能当场将宋徽音喷死。
若能把这‘不贞不洁’的高帽扣在宋徽音的头上,直接弄死她,等来日,她们私吞宋徽音嫁妆时也能更加理直气壮。
毕竟一个不洁之人的嫁妆,她们用了也就用了,才能为宋徽音攒下不少功德。
见温氏一脸算计,满眼精光,宋徽音嗤笑,反问道:“韩大夫人要拉我去浸猪笼,手里可有我与她人通奸的罪证?”
“若是没有,那便是诬蔑,将来若是到了府尹大人跟前,我是能告你的。”
这温氏就是个无赖。
人跟无赖是没办法说理的,与其拼命自证,不如挖下她的眼睛吞到肚子里,让她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骗人。
温氏毕竟只是个内宅妇人,她夫君又只是个从七品的芝麻小官,听说宋徽音要拉她去见官,一张脸都绿了。
“就,就算你没有在外面胡来,但你私自离开,不听婆母教诲,也应该受罚!”
“婆母身体虚弱,经不得折腾,我便代替婆母,罚你在韩家门外跪上三个时辰!”温氏说罢,以眼神暗示身侧的丫鬟婆子,上前去强按宋徽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