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着以此来否定妈妈的结束论,没想到妈妈借坡下驴,笑了笑,说:“什么都没有那最好了。我们忘掉过去,向前看吧。我和你蓉阿姨商量过了,一人一半给你们买一套房子,等你们结婚了就可以搬进去住,也算有个家了。”
妈妈要和我划清界限,或许是因为依依的缘故。我连忙说道:“我觉着也没必要这么快,我……都还没想好呢。”
“什么还没想好?”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依依结婚呢。”
妈妈看着我:“你什么意思?你不打算和依依结婚?”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是说……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呢。我现在……我想的全是妈妈您啊。”
“那你可以忘记我了,从今以后你要一心一意的对依依了。”
说完,妈妈大踏步朝前走,压根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连忙追上去,焦急地说道:“我真的还没准备好。妈,先缓一下好吧?回头我跟依依商量一下,让她再等两年。”
这时路边的行人已经有些多了,妈妈低声说了句:“回家再说。”
我心里着急,但又不想在大街上纠缠起来,那样只会让妈妈更加厌烦。
我失魂落魄的紧跟在妈妈身后,就在快到小区门口时,后面忽然传来一阵汽车行驶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吓得惊出一身冷汗,那车没有开车灯,径直朝我们开了过来。
“小心!”
我大喊一声,本能的将妈妈推到一旁,自己却被那辆车结结实实的撞了上去。
轿车飞快驶离现场,我倒在地上,好像浑身散架了似的,剧痛无比,在昏迷之前,我听到了妈妈一声凄厉的惨叫。
当我再次苏醒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了。身子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毕竟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妈妈闻讯赶来,她的面色苍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得很疲惫。
妈妈很少会将情绪外露,但见到我的那一瞬间,激动的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几次开口,嗓子沙哑的都说不出话来。
我伸手拍了拍妈妈的肩膀,笑着说:“我没事的。”
妈妈眼圈泛红,有些哽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妈妈怎么活呀?”
“唉~!没事的,就有点疼,也没多大事儿。”
妈妈激动得竟不知该跟我说些什么了,虽然看起来比较亢奋,但却掩饰不住眼神里的疲惫,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妈妈应该一直守在我的身边,没有好好休息。
我劝她回家休息,她却执意要留在医院里。
随后几天,妈妈、北北,老爸、安诺,蓉阿姨、依依,轮流来医院里照看我,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这么个混球,竟然有这么多关心我的人。
至于撞我的那辆人,正是那个什么李总,他被妈妈逼得走投无路,酒后一时激愤,竟开车想要撞死妈妈,没想到我在关键时刻将妈妈推开,代母受过。
作为元凶,他自然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估计轻判不了。
在谈及此事时,妈妈流露出了悔恨之意,我想她应该已经认可了蓉阿姨‘穷寇莫追’的说法,毕竟她最宝贝的亲生儿子,险些因此丧命。
以前我也挺喜欢妈妈那种雷厉风行的性格,凡事要做就要做绝,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经过此事后,我的想法也有了些许的改变。
虽然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偶尔能下床溜达两圈,却还不能回家休养。
不过能被妈妈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也算是因祸得福,甚至我还产生了一个很卑鄙的想法,想要借着妈妈对我的愧疚感,将她绑在我的身边。
我的身体在一天天的恢复,压抑许久的性欲也渐渐苏醒。
妈妈在我面前转来转去,闻着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香气,胯间小兄弟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我答应过妈妈,绝对不会再强迫她了,想让妈妈主动,这倒是个不错的时机。
这天晚上轮到妈妈陪床,隔壁床位的大娘昨天刚刚出院,病房里只剩下了我和斜对面床的一位中年大姐。
有了多余的床位,妈妈晚上可以临时躺下休息,不至于太累。
因为动了那方面的念头,晚上熄灯之后,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时不时地还忍不住呻吟两声。
妈妈凑了过来,小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用不用叫医生来?”
“有点难受,不过没啥事,不用叫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