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言看着他的尸体,默不作声地推门而入。
陆嘉静抬起头,看到了一个逆光的青年,那个青年脸色清冷,看着清秀。
他不是承平,他是谁?
林玄言也看着她。
这是两百年前的陆嘉静,她依旧这般美,青裙如水,长发如瀑,傲人的身姿曼妙起伏,眼眸中的坚毅与畏惧并存着,更深处好似藏着化不开的冰雪。
林玄言看着她尚且整齐的衣裳,稍稍松了口气,看来承平还没有来得及动手。
自己真的回到了两百年前,这是梦吗?
这个日晷又是什么呢?
林玄言苦思了会,隐约记得这是梦中一个银发黑袍的女子和另一个清秀青年送给自己的……他们是想要自己弥补过去的遗憾吗?
“你不是承平……你是谁?”陆嘉静冷冷发问。
林玄言原本想开口表明身份,然后和对方解释一切,但看到陆嘉静这番模样,他的心忍不住跳动了,一如当年那场真正的初见,那时他境界低微,眼睁睁地看着陆嘉静随时要面对各种屈辱,却无能为力,但此刻,他是这个世界唯一的见隐境,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子便在面前,而能给予她屈辱的却也只有自己。
林玄言嘴角微微勾起,既然回来了,那就和陆姐姐玩一点不一样的。
“我叫林玄言,玄妙不可言的玄言。”林玄言说道。
陆嘉静听着这个名字,一点印象也没有,浮屿什么时候有这号人物?
“是承平让你来的?”她问。
林玄言点了点头。
陆嘉静冷冷道:“他让你来做什么?”
林玄言淡淡道:“来玩你。”
“什么?”
“陆宫主,我是负责调教你的人,等到把你调教得一摸屁股就会撅起来,一揉奶子就会出水,一抹嘴唇就会主动跪下替人吹箫,便算是给陆宫主初步开发完毕了。”林玄言笑着调戏道。
陆嘉静冷冷道:“你痴心妄想。”
“是吗?”
林玄言向着四周环视了过去,这个刑房内琳琅满目,其中有手铐脚镣用以将女子捆为囚犯或者女奴,有大大小小形制各异的鞭子。
用以抽到各个部位,提升情欲,有许许多多铜制的圆环,用以夹穿乳珠或者蜜穴,有戒尺竹片用以训诫惩罚。
有木马刑具用以让女子高潮到死,也有连着绳索的项圈,可以像狗一样牵着被调教着,也有各式各样的淫药,其中最烈的,甚至比人间的第一春药“春欲散”还要强上数倍。
挂在墙上的还有贞操带,贞操带复杂至极,全天下只有一把钥匙。
陆嘉静看着他缓缓而过的目光,心中不安。
林玄言问道:“不知陆宫主喜欢哪一样?”
陆嘉静抿唇不语。
林玄言道:“不然陆宫主我们打个赌。”
“什么?”陆嘉静问。
林玄言道:“通常说,女人的身上有七处最为敏感的点,我若能把它们尽数找齐,宫主便对我俯首帖耳,嫁我为妻,如何?”
陆嘉静柔软饱满的樱唇抿成了一线,这分明是要寻借口肆意侵犯自己,她那里会答应?
林玄言知道她不会应话,他已经缓步上前,来到了陆嘉静的身边,他随手抓来了一个口球,手指摸索着陆嘉静的唇儿,将其一点点撬开,然后将口球塞入其中,堵住了她的话语。
陆嘉静悲愤地看着这位青年,不知为何,他总能在他身上找到一丝熟悉之感,难道是某个过去自己得罪过的人修得了返老还童之术,来捉弄自己?
思绪间,林玄言的手指已经触碰上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