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被屠,九子被提,这种代价,自需裴仙子来承受。”林玄言缓缓开口,信手拈起了一颗棋子,抵住了裴语涵的后庭,直接塞了进去。
棋子虽不大,且质地圆滑,但裴仙子的后庭雏菊依旧,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摧残呢?
“哼……”裴语涵琼鼻之间发出轻哼,她感觉有冰冷坚硬的东西塞了进来,一下子撑满了她的后庭,后庭腔道与棋子相互挤压着,微微的痛意也传了过来。
那里……怎么能塞这种东西啊?
原来这就是对方说的惩罚吗?
还好是白子。
林玄言又拈起一子,抵住了她被撑开的后庭,这朵雏菊被先前的白子撑开,
已是美轮美奂,娇艳欲滴。
“不要……”裴语涵下意识道。
林玄言问:“什么不要?”
裴语涵咬着牙,强迫着自己不要求饶,她攥紧了拳头,感受着又一颗棋子的塞入,她娇臀忍不住抽搐,痛意间竟还带着微微的酥痒。
林玄言也没有多塞,他意在羞辱刺激她的剑心,绝非真正要伤害她。
塞入了三颗棋子之后,裴语涵的后庭已是鼓胀不已,她趴在地上,翘着臀儿,任由对方的目光肆意地在自己最私密处扫着。
明明她已克制,但这样的姿势和充实鼓胀之感依旧让她的身子微微发烫。
当然,更多的还是羞耻感,她在弟子面前何其威严清高,不苟言笑,却在这个少年面前,奴颜跪地,翘臀任罚。
“可以了。”林玄言道。
裴语涵微微松了一口气,她跪趴在地,还在适应着幽庭中的肿胀感,却听
“啪”得一声,痛意袭来,她的娇臀已被林玄言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臀肉翻滚间,她的后庭忍不住猛地紧缩,柔嫩的菊蕾紧紧包裹住棋子,酥麻混杂着娇臀上火辣辣的痛意,犹如电流滚过身体,激得她浑身一凛,几欲娇啼出声。
她回过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林玄言。
林玄言冷冷道:“棋子都塞完了,你还跪在地上做什么?想挨巴掌?”
“没有。”裴语涵立刻支起身子,她想要伸手去触揉雏菊,舒缓痛意,但当着林玄言的面,她还是轻轻收回了手,转身坐定,咬着牙忍受着其间的充实。
“不许掉出来,若掉出一颗就塞两颗”林玄言道:“明白了吗?”
“语涵明白”裴语涵轻声道。
林玄言道:“好了,比琴。”
裴语涵抬起头,不解,琴该如何比?
林玄言与裴语涵对坐。
两人身前都摆放着一张琴。
“琴音如剑,裴仙子请。”林玄言道。
裴语涵螓首轻点:“知道了。”
两人的手都轻轻放在了琴弦上。
炉烟忽散,风雪忽缓,屋内的珠帘碰出声响,北风吹过窗户的呜咽,天地的万籁里,两人的琴声带着某种无名的默契,几乎同时迸发出来,好似鸟过檐角留下的细语,鲤过春溪留下的碎念。
裴语涵心中微惊,她未曾想到,对方竟是这般懂琴。
而这琴声……也很熟悉,竟与自己琴中的意境相和,若他人不知还会以为这是一对琴瑟相合的眷侣。
屋内的景致好似褪去,裴语涵重新回到了那个雪夜里,兜兜转转,走不出那片凄清寒冷。裴语涵失神不过片刻,但她知道这片刻留下了漏洞
果不其然,对方精准地寻到了自己琴声的缝隙,切音而入,声浪顿高,仿佛漫天大雪化作了火光,要将她瞬间吞没。
裴语涵此刻赤裸着身子,臀缝之中又塞着棋子,她的心思本就不宁,如今琴声被截,自是江河溃散,难以再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