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男生的蜕变就此开始了。
第二天,大家出门的时候都很高兴。
只是天空不作美,外面都是积雪。
在我的提议下,大家等到了中午才走。
我本来想着可以过一天再走,不过想着这一天晚上还会下大雪的可能性很大,那时就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了。
回学校之后,学校发了奖状给我。
我不在意这种东西,更不在意这学校,因而我没选择将它带回去。
回了姚梦秋店里之后,吃饭时她和我说了很多话,基本都是问我在学校和在这里生活得如何。
毕竟在她看来我已经待了很久了,但是和她平时说话却没有几句。
其实昨天晚上她邀请柳如雪母子和薛云涵母子吃饭我就猜她是做给我看的,她希望我能开朗一些。
的确,我想起了母亲。
所以我吃过饭后,独自出来走走,来到了网球馆,一个人打球发泄着。
在这网球场里无人认识我,亦无人来,我的情绪都会在这里释放。
网球,并不是妈妈或是谁教过我,是我自学的。
准确地说,也不是自学,而是从妈妈去世以后,情绪很差时,试过很多方法,最终发现只有打网球可以排解。
而排解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的网球在不知不觉间便越大越好。
等我回到店里时,姚梦秋和我说周文豪给我送了奖状来。
我淡淡地回了一声知道了,她又和我说她对陈凯以及周文豪的印象与感觉,尤其一直在说周文豪如何如何,说的时候很是开心的模样。
我和她说,她要是喜欢周文豪或是陈凯的话,自己多去主动聊就是了,我也不管她,只是不用来向我说这些。
还说,我挺好的,她不用担心我,只过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我问她,最近特别关注我平时的生活是不是宁海那边找过她。
姚梦秋说是的,但是她关注我并不是因为宁海找过她,她除了向宁海报了平安以外其他的都没有说。
后面几日,周文豪又来了姚梦秋这里,还和我在网球馆见了一面。
看起来姚梦秋是把我的一些事情告诉他了,但他想错了,致使我和他大吵了一架。
吵完以后,我想着在这时间待着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了,既然他这么想知道所有的事情,那差不多是时候跟他把那些事情都告诉他了。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而至于我究竟要不要把周文豪所做的一切告诉柳如雪,那就看周文豪回去以后的表现如何了。
我平时偶尔还是和李文月保持联系,主要都是李文月和我联系,总是问周文豪的情况。
我最近一次和她联系时告诉了她我打算回去的事,周文豪会跟着一起,她便拜托我能不能安排他们单独见一面,我答应了。
就在我们即将启程的前一天,陈凯和我说薛云涵请我去他们家里,我去了。
我去到他家里,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了很多,吃饭间和吃饭前后也都有在交流,而且又是有说有笑的。
陈凯的表情上已经看不到自卑和害怕的神色了,用温馨来形容他们恐怕是恰当的。
吃过饭以后,薛云涵礼貌地请我单独进了她的卧室,说想和我单独聊聊。
她说,陈凯和她的关系现在好了很多,也听陈凯那边说了最近的事情,她很感谢我。
我说,我没想过我要帮谁,只是个巧合罢了。
接着她和我说了为什么之前他们母子关系那么差,我说陈凯和我说过。
薛云涵笑着摇了摇头说,有些事情她连陈凯也没有告诉。
于是,她把她丈夫的过去以及是如何殉职的经过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