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尖锐的胀痛狠狠搅弄着她颤抖不停的脑浆,拨弄着母畜摇摇欲坠的神经,强迫着她的本能寻求更多的快感,惹得雌肉的蜜穴肉壶保持着极度敏感的状态,承受着黝黑巨物的粗暴蹂躏。
这样的凌虐方式完全没把阿泽莉娅当成人类对待——但对于马上就要被变成没有四肢的便器肉壶的母畜而言,她也已经完全失去了成为人类的资格。
草率地决定她命运的契约现在就在男人的裤袋里,然而恐怕直到被“处理”的那个瞬间,阿泽莉娅都不会回忆起自己在被寸止折磨时到底同意了多么恐怖的事情。
浸泡在宛如是要被快感彻底溶解掉脑子的欢愉天堂中,闪刀姬被淫臭和巨根顶刺肉壶的极乐刺激弄得快要崩溃的意识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痉挛着的神经让堕落的喜悦沿着她的脊髓蔓延疾走,撞入进混沌不堪的脑汁里,肆意搅动着她颅内残存的些许知性。
由于使用禁药过度、窒息过头,同时还在不停承受着超出神经承受极限的快感的缘故,阿泽莉娅的记忆已经变成了一锅炖煮着碎片的翻沸热汤,即使她试图思考,最多也只能驱使着颤抖不停的神经低速转动着,像是坏掉的读碟机一样勉强解析着支离破碎的印象——近乎疯狂的整整十五天不停交配已经让母畜觉得自己曾是闪刀姬的那段时间恍若隔世,但所有被凌虐蹂躏的堕落记忆却历历在目,在她宛如醉溺于精液的颤抖收缩瞳孔前剧烈地闪烁着。
屈辱的景色和彼时的感受同时袭来,又在涌入残破意识的同时被记忆加工成更疯狂的东西。
仅仅在高潮后的片刻不应期里闪过的色情艳景让阿泽莉娅被限速的杂鱼脑浆缓慢地转动着,最后甚至作出了“作为闪刀姬的记忆只是错觉,自己从出生开始就是肉便器”这样的怪异回忆。
而至于雌肉对于自己的未来,以及她这具肉体将要遭受的苦难,也自然是一无所知。
而与此同时,列车也很快到站。
强壮的雄性站起身,在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中搂住怀里的棺材,把阿泽莉娅带向了她的终末。
雄性很快就把自己的战利品带到了魔法师面前。
矮小破旧的老房子里到处弥漫着浓厚的雄臭,黏黏糊糊的避孕套和精液几乎要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层厚痂,而无数母畜意识到自己将要被处理时所喷溅出来的、充斥着恐惧气息的色情淫尿也已经浸入了木质的地板和墙面。
魔法师本人则是蜗居在其中、全身赤裸,却挺着与男人胯下巨根规模所差无几的粗硕巨屌的佝偻丑陋侏儒。
光是闻到棺材里不停散出来的败北雌豚的臣服淫味,魔法师的阳物就已勃挺起来。
满是肮脏精垢的通红男根不停抽动着,已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雌肉快递的柔嫩肉壶。
而当棺材被男人抛到一旁,露出被铁丝绑在他胸口的爆乳褐肉娇躯时,被爆肏了整整半个小时的阿泽莉娅现在这副完全沦为了裹在雄性男根上的失神鸡巴套子的色情痴态,也完全展现在了侏儒的眼前。
表情彻底崩溃的淫肉满脸都是鼻水泪珠的混合物,完全翻白的眸子还在不停涌出着欢愉的眼泪,口穴喉腔也还在被硕大巨屌狠狠爆肏着,异物每次插入深处都会惹得阿泽莉娅发出黏黏糊糊的高亢干呕声,与她嘶哑喉咙挤出的色情压抑悲鸣混合着,就像是在嘲弄她现在这副败北堕落痴态。
胸前垂软爆乳则仿佛是已经到了爆裂的边缘,路上被粗黑巨根肆意蹂躏碾压的抽搐蜜壶此刻已经被拉扯拖拽到了脱出三指宽的程度,被拽出红肿肥软阴唇的色情媚肉在空气中凄惨地抽搐着,然而当男根向外拔拽时,雌豚的肉壶仍然颤抖着试图裹紧手腕粗细的黝黑巨屌,恋恋不舍地拥抱着让她堕落至此的淫艳罪原。
淫靡的白雾从她股间缓缓升腾。
而她充血勃挺的阴蒂肉粒此刻则被扎穿了粉软嫩肉的金属钉刺装点,内置电池不停迸发出直插脑浆的电光,惹得母畜的喉咙里不停溢出崩溃的呜呜声。
在魔法师震惊又欣喜的眼神下,男人把雌肉的脖颈挂上了悬空的绳套,让母畜的颈骨承受着她全身的重量,接着缓缓拔出已插入阿泽莉娅肉壶将近三个小时的黝黑巨屌,把沾满雌肉血丝淫水的肮脏男根暴露在了空气中。
浓厚淫艳的色情堕雌气味不停向上升腾,熏蒸着阿泽莉娅自己的脸蛋,而当男根彻底拔出她肉壶时,外翻出来的色情淫肉还在谄媚般地缠绕着粗黑屌身。
黏黏糊糊的精水从中噗叽喷溅出来,在地上制造出了大滩色情痕迹。
看着这具无数次出现在海报上,惹得自己鸡巴勃挺得昼夜难眠的完美褐肉娇躯,魔法师心满意足地挺起了胯下粗硕庞壮的阳物。
男人揪住他的身体,把他拎到半空,让魔法师短粗的手臂能够紧紧抱住阿泽莉娅的孕肚细腰,双腿也搭在了她被向上拉扯起来的胶套厚肉大腿和躯干之间。
浓郁母畜媚香瞬间激发了雄性的侵犯欲,魔法师尖叫着挺起勃颤不停的黝黑巨根,狠狠肏进了雌豚高潮成瘾的受虐便器肉腔里,噗噗地来回捣肏拉扯起来——
“噗呃呃呃咿咿咿?怎么回事哦哦、怎么回事噗咿?这是、这是什么情况哦哦哦??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咿咿、噗齁哦哦哦好腻害的鸡巴??”
即使刚才已经高潮得乱七八糟,阿泽莉娅的痉挛肉穴仍没有完全满足。
黝黑巨根伴着黏黏糊糊的噗叽声肏入进她杂鱼肉壶,立刻被褐色媚肉的名器肉腔紧紧缠住,爽得侏儒尖叫着前后抽送起来。
龟头结结实实地撞在鼓胀子宫上的刺激把原本昏厥过去的雌肉给弄醒,但等待着重新找回理智的闪刀姬的却是排山倒海的开宫升天快感。
美艳雌肉在巨屌噗噗爆肏肉壶的水声中拼命挣扎扭晃起身体来,试图甩掉身上这头不停啃咬舔舐着她细腻肌肤的侏儒,但她越是挣扎,抱着她肉体的手臂就勒得越紧,深插进她肉壶的黝黑鸡巴也捣肏得更为粗暴,强迫着阿泽莉娅疯狂高潮不停,只能仰着脑袋齁齁畜叫起来。
然而就算这样,阿泽莉娅却仍然察觉到了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厄运,于是媚肉雌豚拼尽最后些许,在高亢淫叫中喷溅出了自己的问题。
而狠狠奸虐着她肉壶的雄性,则在呼哧呼哧地扭动鸡巴的同时告诉了母畜她将要沦为没有四肢的人棍便器的悲惨事实。
听到这样的话语,阿泽莉娅再度绝望地扭动起自己的肉体,徒劳地试图摆脱吊挂着她的绞索和四肢上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