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凄惨样子逗乐了雄性,他心满意足地鼓着掌,之后又脱掉鞋子,让拖鞋压在雌肉们的脑袋上。
这样的象征物让母畜们根本不敢抬起头,只能咕咚咕咚地猛喝骚臭黏腥的精液,然后像是朝圣般把自己的脸蛋挤在盆底上,不停地发出含混的悲鸣。
她们根本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受到怎样的蹂躏,然而光是想到现在就是证明自己比起那头母畜的优越性的时候,雌肉们便都兴奋得浑身发抖——
“噗咕噢噢噢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插到屁眼里来惹咿咿咿?!?主人的手指噢噢噢??高潮惹?控制不住地尿粗乃惹咿咿咿??求主人大人原谅杂鱼穴吧噗齁??”
被义肢高高顶起的褐色肥臀尻穴最先受到了雄性的攻击。
男人先是把两根手指狠狠塞进颤抖不停的杂鱼肉穴里。
狠狠翻搅一番后又向外拔出,留下了阿泽利亚的色情蜜穴被抠弄到高潮痉挛不停,股间淫汁媚尿乱喷,肛肉穴却无法好好合拢的下贱景象,接着才把扩张屁穴的器械插入进抽搐着挤出黏糊蜜汁的色情屁眼淫肉里。
金属扩肛器的冰凉表面让雌肉浑身骤然紧绷起来,就连蜜穴都迸出了噗叽噗叽的色情阴吹声。
这幅滑稽痴态惹得男人笑出了声,听到雄性的嘲弄,阿泽利亚立刻把自己的肥臀翘得更高,纤细腰肢也压低到了极限,完全是做好了被雄性大人用拳头肏穿屁穴的准备。
然而男人此刻却抓过了旁边的带气红酒,对准了阿泽利亚的杂鱼屁穴,用力摇晃几下瓶身之后拧开瓶塞,让浓厚酒液混着泡沫噗叽噗叽地涌溢出来,接着更是突然将酒瓶狠狠塞入进了雌肉的痉挛屁穴最深处——
“噗齁咕咿噢噢噢噢等下!?等下噢噢噢噢肠子里好凉好烫咿咿咿??好像要坏掉了啊喔喔哦哦哦??不行不行噢噢噢?肚子好像被扎穿一样咿咿咿噗齁噢噢噢??抱歉、抱歉咿咿咿我会好好夹紧屁眼的、谢谢主人狠狠抽打人家的贱肉骚肛噗呜呜呜??受不了了哦哦哦哦哦要喷惹、要喷惹咿咿咿咿噗齁呜呜呜??脑汁都要从鼻孔里流出来了咿咿咿咿??”
浓郁的酒液混着超绝大量的泡沫迫不及待地溢涌而出,粗暴地涌入进雌肉被细长瓶身扩张撕裂的杂鱼肛穴深处。
刚从酒柜里拿出来的酒瓶表面现在还结着一层薄霜,就直接触碰到了阿泽利亚温软的淫肛媚肉上。
烈性的酒精和巨量气泡现在更是在她娇嫩淫肉上升腾爆烈,狠狠蹂躏着不堪一击的敏感粉软直肠,让雌肉只感觉自己的腹内器官像是被塞进玻璃碎渣般剧痛不已,几乎每寸肠腔黏膜都在酒精引发的剧痛下抽搐痉挛,神经也被人狠狠地把弄揉搓挤压。
这种程度的崩溃刺激惹得母畜除了尖叫之外什么都无法做到。
宛如是在直接拨弄搅动着她脆弱神经的粗暴灼烧蹂躏狠狠碾磨着雌性的意识,让阿泽利亚的眼前瞬间变成大片闪烁的亮白,脑袋也顾不上在主人面前表现出臣服,而是拼命地后仰着,展现着自己的崩溃翻白吐舌高潮脸。
骚臭的精液还悬挂在她的睫毛上,让雌肉的痴态看起来无比不堪。
现在,这头淫肉已经到了大脑近乎停转的地步,除了撅着肥臀来回扭动、小腹疯狂痉挛,还有收缩着屁眼把酒液挤压得乱喷飞溅之外为什么都无法做到。
然而看到自己巨资购买的名酒居然被这头不识货的淫畜从屁眼里挤压出来,男人愠怒地抡起巴掌,狠狠抽打着阿泽利亚的肥臀,惹得语无伦次的母畜又吠叫着拼命收缩屁眼,却惹得肠壁接触到了更多的酒精——
“噗呜噢噢噢里面、里面好疼咿咿咿咿要死掉惹?心脏、噢噢噢?心脏都在抽搐咿咿咿咿??噢噢噢不行惹??脑叽真的要溶解掉惹噗咿咿咿——噗呜呜不是?窝、窝不想输啊啊啊咿??我会努力夹紧屁眼的噢噢噢?请主人更粗暴地往阿泽利亚的废穴里灌更多吧噢噢噢??”
不停地挤出崩溃的哀嚎声,阿泽利亚的肉体剧烈痉挛着,松垮的屁眼虽然拼命夹紧,但却仍然无法阻碍住向外倒喷的酒液。
而就在此时,男人却大声地对着两头肉畜公布了比赛规则。
听到自己要在屁眼穴里灌入大量酒液,然后被主人的脚掌猛踹肚子到美酒倒喷,最远者才能赢下这轮比赛,原本还尖叫悲鸣着的阿泽利亚立刻拼命夹紧了自己的屁眼,颤抖不停的色情粉穴死死裹住冰凉瓶身,不顾一切地试图把气泡升腾的酒液留在她脆弱的肛穴里,任凭酒精怎么蹂躏她的痉挛媚肉都无所谓。
这幅滑稽样子让男人心满意足地抡起巴掌,再度狠狠抽打起母畜的肥臀来,只不过这次的掌掴不再是惩罚,而是主人的奖赏——
“谢谢、谢谢主人噢噢噢?请再用力地蹂躏贱畜媚肉的废物屁眼和肠穴吧噢噢噢??阿泽利亚会向主人展示自己作为上等淫肉畜的下流本质的噗咿咿咿??噗齁?绝对会赢过那头自以为是的白肉便器的噢噢噢??”
就在阿泽利亚的媚叫声里,酒液咕嘟咕嘟地灌入进了她的肠穴。
而直肠黏膜现在则不受控制地吸收着醇厚的酒精。
虽然度数算不上高,但直接经过肠黏膜进入血管网的酒液却没有经受过丝毫过滤,每一滴都直接作用在了她的血液循环里,沿着血管迅速冒涌进她的颅内,因此从生下来就没碰过这种苦辣酸涩液体的雌肉没多久就已经完全陷入了半醉半醒的状况,即使是闪刀姬远超常人的脑子,在这样的酷烈蹂躏折磨之下也只能彻底沦陷堕落成痉挛着的泥醉媚肉。
紧绷着上翻的眸子现在已经开始松弛涣散,瞳孔随着酒精发挥效果而微微散开,泪水也不由自主地失控滴落出来。
意识涣散的雌肉现在已经无法思考,肉体也在不停地颤抖着,但侍奉雄性大人的淫堕本能却仍然让她粉嫩屁眼不停痉挛收缩,拼命裹夹着手腕粗细的硕大酒瓶,不顾一切地阻挡着塞满肠穴的黏稠红汁猛喷倒溢——
“噢噢噢不行惹?好奇怪咿咿、轻、轻飘飘的啊啊啊?要疯掉喔齁嗯嗯嗯?肚子里面好胀嗯嗯?感觉快坏掉惹呜呕噗呜呜??……”
混乱地悲鸣着的雌肉现在已经完全脱离现实,迷乱的漂浮感和闪烁在她虹膜上的光斑碎片让阿泽利亚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粘腻的油状物浸泡起来,甚至连跪在地上的膝盖和不停渗出着败北雌汁的色情爆乳都无法感觉到地面,像是之前被注射药物后再狠狠轮奸侵犯时的迷乱感再度返回,惹得雌肉的身体瞬间触发了本能反应,色情媚肉娇躯习惯性地痉挛着,原本就敏感过头的神经现在也随着化学物质在颅内弥散而紧绷到了极限,原本是让她能应对高速战斗的神经强化机能现在却成为了损伤她醉酒败北脑浆的淫堕自毁机器,虽然母畜的超自然再生能力还能勉强应对不停死亡的神经,但剧烈的刺激却无法避免。
而为了不让脑浆在剧烈过头的疼痛中自毁,母畜的机体只能不停地分泌出快感素,试图将足以弄坏她心脏和脑子的剧痛给扭曲成升天般的坏溃极乐。
因此,母畜这具看似只是醉酒的色情媚肉现在却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原本响亮的呻吟现在彻底变成了崩溃的畜叫兽吼,鼻血也噗叽噗叽地向外猛喷溢冒得到处都是,肉腔穴口噗叽噗叽地开合着,不停向外喷溅着高潮的淫水痴浆,肛肉里也向外溢冒着深紫色的泡沫,同时还在雌肉的求生欲下拼命收缩着,但却仍然夹不住溢出去的醇厚名贵深红汁液——
“噗齁哦哦哦哦哦要死惹?脑浆咿咿咿咿噗??脑纸泥面滴东西要化掉惹呜呜呜?受不了惹噢噢噢噢噗齁?尊迪要坏掉惹咕噗呕呜呜呜??不行不行不行齁噢噢噢噢??尿尿和潮吹都停不下来噢噢噢??屁眼不要再继续抽搐惹噢噢噢??不能漏出去咿咿咿咕??主、主人咿咿咿??请主人大人屈尊用拳头塞住贱狗的屁眼噗咿齁噢噢噢噢——??”
放荡又高亢地尖叫着,濒死的雌豚肆意展现自己的淫乱本质。
几乎要被搅动成浆糊的脑子惹得她这具肉体拼命地痉挛抽搐着,淫水爱液乃至母乳现在也疯狂地迸射喷溅得到处都是。
败北雌肉的色情淫香已然像是求饶般蔓延弥散得到处都是,然而当男人试图向外拔出酒瓶,好让自己的淫肉玩具不这么早地死掉时,褐肉母畜却痉挛着拼命缩紧了自己肥软淫嫩、伤痕累累的两瓣尻球,拼命抵抗着男人想要把酒瓶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手掌,而在男人狠狠抠弄母畜的杂鱼穴后,雌豚才意识到竟然是自己的主人在试图拔出瓶子——
“咿、咿咿咿噢噢噢噢母畜噗齁?母畜不是有意违抗主人的噢噢噢噢??球球主人不要在意咿咿咿??窝、噗呜呜?窝会好好当个肉便器雌性的噗齁吼吼——??请不要取笑我这幅样子噢噢噢噢噗齁咿??要死惹噢噢噢?”
而就在母畜拼命忏悔、发出滑稽过头的崩溃悲鸣时,雄性却一把抄起第二瓶硕大酒瓶,拧开瓶塞对准母畜屁眼狠狠塞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