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男人拿出报纸时,卡米莉亚更是又因为自己的肛汁浸透了纸张而遭到了两下惩罚性质的掌掴。
这样的蹂躏惹得母畜呜呜地悲鸣着,满脸厌憎地看着被男人蹂躏爆乳到翻白高潮、义体都要停止运转的杂鱼雌豚,但却拿她无能为力。
肆意践踏享受了阿泽利亚的乳肉淫颜脚垫将近两个小时,男人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她,转而直起了身体,准备要打开电视。
但在起身的瞬间,看着两头肉畜的样子,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点子——听到男人“五局三胜,胜利者将会得到一个愿望”的话语,原本争强斗胜不停的两头雌肉眼睛里不约而同地亮起了光——这样的愿望让她们想起了过去的自己,在被人无数次地当成垃圾贩卖、当成淫肉便器般使用之前的自己。
彼时的她们还没有全心全意地堕落成主人的淫肉玩具,变成不依存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贱畜淫肉,而是作为人类、光辉璀璨地生存着。
虽然被药物彻底摧残蹂躏到乱七八糟的脑子现在只能回忆起支离破碎的东西,但雌肉们仍然意识到,过去的自己似乎才是人类该有的样子——平日里的她们若是浮现出这样的想法,那么就连她们自己都会忍不住发出嗤笑。
无论是已经被药物和鸡巴搅动得乱七八糟的脑子,还是已被改造到二十四小时疯狂发情的色情肉体,还是堕落崩溃到不淫交就会无比焦虑、看到雄性就会不由自主地下跪的崩溃奴性精神,都在不停地强调着母畜已经完全丧失继续以人类自居的资格的事实。
然而就算这样,在听到主人说出即使她们许下重新成为人类的愿望,男人也会帮她们实现时,两头闪刀媚肉心里仍然剧烈颤抖起来。
而当男人说出下一场比赛的内容时,两头争强好胜的雌肉很快就摆出了第二轮比赛的姿势。
在用富丽堂皇形容也不为过的大厅里,雌肉们背对着背地半蹲着,后背与后背间仅有二十公分左右的距离。
从上方垂落下来的电击球悬挂在她们香汗淋漓的肩胛之间,金属表面上电弧不停跃动,恐怕雌肉们香汗淋漓的色情肉体只要碰到这枚电球,就会瞬间被电流击穿蹂躏成除了惨叫失禁之外什么都做不到的败北杂鱼。
而她们的纤细手臂现在也都被紧紧反绑在背后,双手手腕更是被紧紧捆在一起,而被捆住的手腕间又被用铁链连接起来,这样一来,只要哪一方被对方拽得失去平衡,肉体就会不可避免地触碰到电击球,但若是让对方的手铐触碰到电击球,那么二人又会被同时狠狠电击折磨到彻底垮软的境地,原本的优势也会瞬间消失,色情肉体完全变成瘫在地上痉挛抽搐的淫痴媚肉。
她们的膝窝也被死死捆在粗长木棍的两边,让母畜们的修长肉腿分开成了站都站不稳的前倾马步,膝盖向着前下方摆出半跪的姿势,脚跟则被故意垫高,惹得卡米莉亚的娇嫩美足都紧绷到了极限。
然而阿泽利亚却没有受到丝毫干扰,义肢的优点现在完全体现了出来,甚至就连褐色淫肉都在瓷白色义肢的衬托下显得更为淫靡。
面对着五局三胜中自己马上就要失掉两城的绝望现实,卡米莉亚忍不住发出了悲鸣。
而至于比赛的焦点,则是母畜们屁穴里塞着的、与之前酒瓶的直径相差无几的恐怖双头龙。
硕大巨物表面满是倒钩和软刺,恐怕只在屁穴里搅动几下,就足以让雌豚们呜呜畜叫着高潮连连了。
刚被酒精肆意浸透的屁眼现在完全不是能够承受刺激的样子,甚至红肿的黏膜都还没有完全消退。
撕裂般的疼痛不停蹂躏折磨着雌豚们的脑浆,自我修复的伤痕则不断浸溢出抚慰母畜身心的瘙痒,让她们的屁眼都敏感到了性器化的程度,只要外翻的鲜红肛肉被稍微刺激,恐怕雌性们便会呜呜畜叫着高潮成淫水喷壶——
“咿、这种的、不行啊……太,太夸张了……”
刚刚承受过屁眼被肆意蹂躏的刺激,阿泽利亚似乎已经对塞入她肛穴的异物产生了恐惧。
无论再怎么顺从雄性,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都无法抛弃。
眼看自己的痉挛淫肛要被狠狠撕裂,母畜的脑浆不停地报起警来。
然而旁边的另外雌肉现在却满脸嘲讽地看着畏畏缩缩的阿泽利亚,虽然她实际上也虚得要死,但为了展现自己的自信,雌肉也只能强撑着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主动嘲讽起阿泽利亚来。
“噗呼、杂鱼褐肉要是害怕的话可以立刻认输喔。”
听着母畜的嘲讽,男人心满意足地欣赏起了面前两头被激发了胜负欲的雌豚,接着握住手里狰狞粗硕的巨根,双手拽住柔软巨物的两头,把满是倒刺肉钩的庞然龟头异物缓缓塞入进了雌豚的痉挛屁眼里。
扩张撕裂刚被蹂躏到红肿的伤口,这样的刺激惹得两头雌性同时发出了痉挛着的喘息声。
短促而艳丽的放荡媚叫伴着淫尿痴水同时喷出,弄得几乎悬空的雌豚们再度让空气中充满了黏稠淫靡的雌味。
“噢噢噢等下、噗呜呜、塞到、塞到屁眼深处了噢噢噢??”
“在、在自己往里面钻咿咿咿?好腻害?主人的玩具好棒?”
手腕粗细的巨物在塞入进柔嫩肉穴的瞬间便自动伸钻向了杂鱼肉壶的深处,龟头宛如某种活物般撑开狭窄的痉挛腔穴,插入深处的同时还在不停向周围渗出着黏黏糊糊的烈性媚药和治疗药物的混合胶体,刺激蹂躏着充血的娇软淫肉。
伤口被撕裂的剧痛,冰凉药物触碰伤口的酥麻,还有被异物塞满屁眼穴的充实和快感混乱地袭击着母畜们的脑浆,惹得母畜们的脑子瞬间像是通电般痉挛起来,堕落媚叫也随之盛大迸发而出,色情的谄媚已经成为了雌性们的本能,因此就算肉畜们现在已经到了无法思考的边缘,谄媚恭维雄性的悲鸣声也仍然本能般地从她们喉咙里溢出。
只不过男人并未因此而稍微对她们慈悲些许,粗细夸张的硕大阳物被男人狠狠塞入进母畜们的屁眼里,惹得粉嫩肛肉再次被扩张到了渗出鲜血的程度。
而与此同时,巨物的表面也开始泛起了亮光——靠近阿泽利亚的部分是白色,而靠近卡米莉亚的部分则是翠绿色。
按照雌肉们沾满精液的挑染发丝分出的代表色标志着母畜们现在又要为了自己能否侍奉主人、甚至能否重新成为人类而竞争了。
而在二人距离的正中间,高亮的红色竖线则标志着雌肉们的起始点,至于决出胜负的拔河终点,现在则在母畜们的肠穴里不停散发着同样刺目的红光。
只要有一方把对方肠穴里的巨物拔出到露出终点的程度,她就会当场领受主人赏赐给胜利者的恩典。
这样简单又原始的规则让两头雌肉全都兴奋起来,不顾屁眼的疼痛,雌豚们畜叫着夹紧了自己的肛穴,等待着男人发出的号令——
“噗齁噢噢噢噢等下?等下咿咿咿咿怎么突然??可恶噢噢噢??要杀了你?噗齁?卡米莉亚噢噢噢噢?为森么要这么下作噗呜呜呜噢噢噢去惹去惹???”
“噗嘿呜呜噢噢噢噢可恶的褐色母畜?仅仅是因为你这家伙侥幸才赢过我的??现在只不过是要让你认清自己的杂鱼本质而已噗呜呜?屁眼里面好疼咿咕?主人大人、请见证我的胜利噗齁噢噢噢可恶可恶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