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烟的心跳窒了一下。
戴着假手串的那只手腕下意识地往身后藏。
厉时慎像是没发现自己摸掉了手串,自若地接听电话。
南烟如坐针毡。
自己的手串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
她在心里默默忏悔,希望外公外婆不要怪她,菩萨不要怪她。
短短几分钟,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厉时慎终于打完电话,发现了自己掉在座位上的手串。
捡起拿在掌心盘玩,“你那手串好像跟这串长得差不多?”
南烟的心脏漏跳得猝不及防。
“手串不都长得差不多吗?”
她说完,假装很认真地看了眼厉时慎掌心的手串,“不过,你戴这种手串会不会珠子太细了?”
5mm的手串拿在他的手里,怎么看怎么违和。
厉时慎答得极为平静,“这不是我的。”
“哦。”
“是有女人掉我床上的。”
“咳咳……”
“你没事吧?”
“没,没事。”
已入秋的天气并不热,南烟后背却在冒汗。
还好厉时慎的电话多。
之后,他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到机场的时候,他还没结束。
她礼貌的跟厉时慎道了谢,下车。
赶到得及时,没误航班。
由于时间紧迫。
一到G市,南烟就一心扑到化石修复中,几乎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境地。
第三天,修复完最后一块大王龙脊骨,南烟在一片称赞声中圆满结束了这次的工作。
这天晚上。
对方馆长请他们吃麻辣兔锅的时候,南烟接到闺蜜余筱筱的电话。
“烟烟,好消息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你中六合彩了?”
南烟跟同桌的人打了声招呼,出了包间,站在走廊上接电话。
余筱筱兴奋地道,“你的死对头郑雅柔遭大报应了,你出差的前一晚,她睡了活阎王厉时慎,逃跑还愚蠢的落下了手串。”
南烟以为自己听错了,“筱筱,你说郑雅柔睡了厉时慎?”
“对啊,她不是一直对你跟她的手串相同耿耿于怀吗?我觉得她是想嫁祸给你,想害你背上一个勾引未婚夫小叔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