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这种事怎么能让你做呢?不然你又得说我得了公主病?我告诉你,以后在家中,你做饭,洗锅碗的事就是我的。”
何晴从他手中抢过碗筷,说道。
王满仓无奈的笑笑。
他敢肯定,他的笑一定十分的勉强。
原以为和何晴的契约婚姻只是个形式,何晴人在长安,他在平阳,二人不会发生任何的瘦交集。
结果人家成了外驻机构的领导,要在这里居住了。
天天一个屋檐下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想不交集根本不可能。
房门上贴着大大的喜字,王满仓进了自己那间,却发现床上多了一个被子。
她要干什么?
要与他同床共枕?
这是要弄假成真?
这要是以前他肯定会直接把她的被子拿走,可现在不行了,他有了自己的软勒。何忠林这样的靠山在,他在她面前已经没气场了。
没多大一会,何晴走了进来,身子往床上一倒,说:“一大早就往这里赶,真是累死我了。来,帮我揉下背。”
何晴说着就翻了身,将身子趴在床上,那片雪白刺的他眼花。
娘的,他不也是从长安回来的吗?她怎么不说给他按按?
王满仓心里很不满,却终归是不敢拂了她的意。蹲下身子,将两只手放在她的肩颈处,费力的揉搓起来。
“有气无力的,你做饭还行,干这行可就差远了。”
“我不是怕搓痛了你吗?”
“好,你是好心,不过我现在最需要揉搓的不是这里。”
说完,拉着他的手就往下面拉去……
事毕,王满仓感到头晕眼花。
这种事虽说对身体有益,可是连续作战只会伤身。
“你怎么了?速度这么快?还没尽兴就结束了?你是不是阳……”
何晴似乎想留给他一丝尊严,话说半句。
“实在太累了,还没喘口气就要交公粮,你以为我是铁人?何秘书,你的被子怎么能放在我床上呢?这是违约的。”
“好你个王满仓,本小姐刚刚让你舒服了,你这是过河拆桥啊?”
王满仓见她胡搅蛮缠说:“何秘书,咱是学法律的,不能知法犯法?”
何晴笑道:“我们的契约上可不是这样写的,明明白白写着两年时间如果彼此生理有需求,另一方必须满足。”
“有这条吗?”
何晴打开手机说:“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你没看到是你对我们的事不上心。我扫描存了电子版,要不要我发一份给你过目?”
王满仓摆摆手:“不用了,谢谢你了。”
他上了她的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