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耶若师利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他若是隐瞒,便要承受苦楚。
况且,湿婆神弃他而去,也舍弃了娑多婆诃,他又何必对大汉有所欺瞒。
“你何时得降谕。”
“而降谕内容又是什么?”
王雄眸子半阖,手指轻叩扶手道。
“去年异景之后所得。”
“神言,铸神国,重立婆罗门教。”
耶若师利苦涩道:“为你们震旦带去战争与毁灭,当大汉陨落于兽潮之下,我便可以得到湿婆神赐福!”
“原来如此。”
王雄扶着大椅起身,淡淡道:“还有一日,便可在大汉徐州泊港停靠,你吃了檬果便洗漱一下,还需要随我们前往洛阳!”
“我……!”
耶若师利望着远去的身影欲言又止。
舰船甲板之上。
王雄望着南洲,眉头紧蹙一处。
祢衡忐忑道:“王符节使,那厮从贵霜逃去安息了?”
“恩。”
王雄点了点头,沉声道:“据监州所知,摩诃提婆已经持有一件大乘佛教的降谕之器,若持两件,恐怕不同凡响!”
“可恨。”
姜冏脸色黢黑道:“早知如此,当初便在贵霜富楼沙杀了他!”
“呵。”
王雄淡笑道:“不必忧虑,陛下已经安排三军王师,西府军,率善三卫镇守肃州西陲,讨伐罗马之前,必定先平安息。”
“那便好。”
祢衡,姜冏顿时松了口气。
三营王师,可不是府军,乃至率善军可比。
昔日,李儆可以率千骑凿穿无畏之军,斩碎三股叉,就算摩诃提婆·湿婆丁持有两件降谕之器,也扛不住三营王师的征讨。
一日之后。
舰船停靠徐州泊港。
王雄以监州尉渠道密报于洛阳。
仅数日,满宠便将密报,还有一枚舍利碎片送入天禄阁。
“粪叉子?”
刘牧观阅密报,诧异不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