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桥当时感受到他以后,自然以为他是行的。
他也不可能不行,毕竟前世野欲那么旺盛的一个男人,疯起来能把他封锁在深宫里折腾三天三夜。
但早晨那次,郁桥又觉得不对劲。
按道理说,秦序不可能会是个忍者,但他们交往了那么久以来,这个男人又的确至今没有碰过他。
他百思不得其解,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一种可能,秦序,有一种假象,看似行,实则不行。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和前世截然不同的情况,那谁知道呢?说不定转个世,就把一些本领给遗落了,这都说不准。
不得不说,那一刻,郁桥天都塌了。
他心里不禁自问:抛开秦序某方面的天赋和本领,朕真的能和他好吗?
一抬眼,看了看秦序那张俊美清晰、帅得过分的脸,郁桥顿时就知道,自己输了。
他叹了口气,对秦序说:“无妨,爱妃,你不行,朕行。朕的东西也不是摆设。”
秦序:“……”
郁桥爱怜地抹了抹秦序的脸,对他深情道:“放心,朕以后会好好疼你的,必不让你空虚寂寞,深夜孤独。”
秦序:“…………”
郁桥很快得到了报应
他被摁回到了按摩床上,裤子又被拉了下来,皮质腰带金属搭扣被解开的声音轻轻地响起,那一刻,郁桥的头皮瞬间发麻。
事实上,秦序并没有对他做实质性的东西,但他该感受到的不该感受到的,都感受了一遍。
腿被并得很拢。
很热,很刺痛,郁桥感受了一把古人钻木取火的过程。
他是那个木。
事后,秦序抱郁桥去洗了个澡。
这还是他们交往以来第一次共浴。
郁桥早该知道的,上一世也有无数次的经验了,秦序狡猾,沐浴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能对他花样百出。
哪怕不进家门,他也有无数的手段让二人同时快乐。
郁桥从秦序的腰上滑下来,闻到一股清冽干净的香味,像樱花,像雪松,像冬春交际,雪将融未融。
很舒服的味道,他喜欢。
他趴在秦序的肩头呼呼大睡,任凭男人为他沐浴、穿衣。
事后,二人一起同被而眠。
秦序从鼻尖蹭郁桥的鼻尖,问他:“我在赛车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郁桥抿了抿唇,沉默了许久,才如实说:“在想,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很怕我出事?”
“……嗯。”郁桥把脸埋进男人健硕的胸膛里,第一次如此的坦诚,“怕死了。”
“那你现在知道我在看到你偷偷开车又开不明白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了吗?”
“……”郁桥脸色发糗。“这事儿不提也罢。”
秦序轻笑,把人摁在怀里又弄了会儿,才甘心放他睡觉。
郁桥却睡不太着了,咕哝了一声:“大腿,好疼。”
两条大腿之间,好像被磨破了皮。
真难受啊。
*
梁潮是不可能知道真相的,好在郁桥不说,他也不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