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无奈,心下又忍不住泛着暖意。
他俯下身捧着南柃的脸,轻轻吻了吻孩子的额头。
“没关系,爸爸没事。”
他下手不重,应该就破了点皮。
南柃本来很担忧,但被亲那么一下,忍不住走神了。
下一刻,小耳朵就羞红了。
呐呐地抱着南枝的手,贴在脸上,“爸爸下次小心。”
随后看到没切完的水果,“我来吧。”
说着,他熟练地拿起小刀切水果。
这段时间,南柃倒是经常进厨房。
起初南枝还很谨慎,每次都跟进来看,后来发现南柃几乎比他都娴熟时,就不再来了。
虽然不知道学习怎么样,但不得不承认至少做饭很有天赋。
现下,他倒也放心南柃切水果。
他低头看了眼被包好的手指头,心情复杂。
但看看身旁懂事的孩子,又强压下心绪。
现在这样,挺好的。
切好的水果被南柃端到电视机前。
俩一大一小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戳水果。
南枝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南柃说着上学的事。
“学习上要听老师的话。”
“要是遇到不好的事情一定要回家跟爸爸说,知道吗。”
他给南柃喂了一块儿苹果。
南柃含糊地应了一声,点点头。
“要是不适应或者不开心,一定要说,爸爸会想办法的。”
南枝抱着他,嘱咐道。
要是南柃真的不适合上学,他就花点钱挂名好了。
还得是钱的问题。
南枝默默叹气。
说起来。
他低头,看了眼胸口的晶莹剔透的平安扣。
这个钱,还没给维因呢。
明天先找个鉴定师。
他记得对方的银行卡号,以后分着转好了。
南枝想好了。
抱着孩子继续心无旁骛地看电视。
深夜。
对阴秽敏感度极高的南柃已经能做到躺在爸爸怀里,将靠近的都抓过来‘吃掉’。
这样就不用跑到客厅严防死守,容易被爸爸当成有病。
这会儿。
南柃也正吃着嘴边的阴秽,或者说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