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强沾着淫液的阳具啵地抽出时,妈妈的臀肉在我熊强掌心泛起涟漪。
她瘫软的脊椎弓成将断的弦,汗湿的胸脯擦过我喉结,像块被揉烂的绸缎渗着腥膻。
你妈这副身子…熊强沾着粘液的拇指掰开母亲臀缝活脱脱是天生挨操的料。”浑浊精液裹着血丝缓缓溢出,垂落到地毯上。
我喉间的蕾丝布料吸饱了涎水,在舌苔发酵出铁锈味。
母亲垂落的发丝扫过鼻尖,散发着骚臭味道。
熊强脚掌碾过我膝弯,髌骨在钢制轮椅边缘撞出闷响。
装什么孝子贤孙?
他扯断我嘴里的胶带,肥巴掌掐住下颌,下面都硬成这样子,也想肏你妈了吧?
母亲涣散的瞳孔突然收缩,被顶入我怀里的身躯触电般战栗。
我紧闭双嘴不理会他,但该死的生理反应背叛了我,我的阴茎坚硬无比。
他狞笑着拽起母亲右腿,丝袜裂口处露出泛紫的勒痕。
鸡巴都紫了…,他沾着烟油的拇指强行掰开母亲肿胀的阴唇,将我勃起的阴茎像插销般怼进湿滑的肉穴,让你妈的屄认认亲儿子。
“呜…嗯…小宇…。”当龟头陷入那团粘腻的软肉时,我鼻腔突然涌进熟悉的茉莉花香的味道。
记忆像被刀片划开的旧胶片,突然显影出年幼时雷暴劈断电线的夜晚。
在黑暗和闪电的轰鸣中,我缩在妈妈怀里。
她把我整个裹进她胸口的凹陷。
她的心跳声贴着我的耳膜,和窗外的闷雷玩着捉迷藏。
棉布带着放松的蓬松感,随着她轻拍我后背的节奏,摩挲着我哭湿的脸颊。
小宇不怕,她哼着走调的《摇篮曲》,食指卷着我睡翘的发梢打圈,妈妈在这儿呢。她胸口的温度透过睡衣烘着我的脸。
此刻同样的体温正渗进我的身体,但包裹的不再是我的颤抖,而是发硬的龟头。
她当年哄我不怕的温软声线,此刻碎成喉咙里漏出的黏腻呜咽。
妈妈本该闭合的阴道褶皱,此刻正被我的阴茎重新撑开。
十几年年前挤压我幼小头颅的肌肉环,现在以相似的节奏箍住茎身,只不过这次是往子宫里钻而不是往外推。
我下意识挺腰往她体内更深处的温暖钻去,就像小时候往她睡衣里拱着找奶香。
但这次顶开的不是棉布,而是被操松的宫颈口,迎接我的不是甘甜乳汁,而是其他男人的温热精液。
她保护孕育过我的子宫,此刻成了套弄亲生儿子鸡巴的肉环,随着抽送频率吞吐着自己曾缔造的肉棒。
我知道阴茎正在复刻自己出生时的轨迹,本该是生命通道的母亲阴道,现在成了塞满精液的肉套子,被亲生儿子的鸡巴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阴茎每深入一寸,龟头就被更多人的精液环绕。
妈妈肉穴褶皱刮过马眼的触感让我浑身发颤,我后槽牙咬死,拼命去抗拒下体传来的快感,咬得牙龈渗血。
妈妈阴道内壁的温度比我想象的更烫,被五个男人精液浸泡过的阴道黏膜异常滑腻,像是钻进灌满润滑剂的橡胶管道。
那些半凝固的精液团块被我的阴茎搅动,发出类似湿海绵挤压的“咕唧”声。
熊强揪住她身躯前后推送,我们两具躯体在轮椅上振出规律的节拍。
瞧瞧…他掰开母亲淌着精水的臀沟,指尖摸索我和妈妈的交合处,我射进去的种,和王总的、黄毛的、校长的…指甲划过我鼓胀的囊袋,都在你妈肚子里开联谊会呢。
阴茎每次挤进穴口,黏稠的精液立刻包裹住整根茎身。
五个不同男人射出的精液在母亲阴道里混合——这些精液在抽插中已搅成黏腻的泡沫,此刻正顺着我的阴茎倒流,助我进入妈妈阴道深处。
冠状沟刮过松垮的肉褶时,能清晰感觉到妈妈的肉壁在多重精液润滑下异常顺滑,肿胀的阴唇像泡发的木耳般绵软,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怎么样?”熊强狞笑着,“操自己老妈的感觉不错吧?”
我想缩回腰,但母亲被操松的肉穴像吸盘般嘬住茎身,熊强、王总等人的精液顺着缝隙缠绕上我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