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此时心情憋得慌。
我斟酌了下语气,柔声安慰:“好语儿,不气不气,明天你揍我好不好?别憋着,你难受我也难受的。”
“哼……你不应该问我们为什么不能偷偷做吗?”
“咳咳……知我者老婆也,但你老公我也是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问的不是?”
“你不还是这么想的吗?不过看在你实诚,我就不说了……”
“嘻嘻,心语最好啦。”
“你怎么哄我都好,但阿秋,最近真的不能做,我妈说要测我激素水平,我怕被她发现咱们这最近又那个,我不想她担心。”
听着心语那边又回来的柔软声音,我心觉可惜,却也知无可奈何,便道:“好好,反正等咱们开学了,就在外面一起租个房。”
“咱们小区就在大学门前,本来就不住校随便回家了,现在还要出去租房啊?”向心语声音很轻。
我直起身,透过窗户看向远处黑夜之下的大学校园。
俯瞰视角观去,校内主干道的路灯依旧亮着,但光芒在深夜的雾气中显得朦胧而柔和,教学楼几盏应急灯亮着微弱的光,操场上空荡荡的,月光将草坪照得一片银白,仿佛铺了一层薄薄的霜。
校园四周的居民楼,也大多一片漆黑,偶有几盏灯火依旧,半夜的街道上,过往的车辆,也十分稀少。
我们这个小区的房子都是些经典的学区房,就建在咱们宁城有名的211大学——南理大的不远处,平时走个十几分钟就能到校门口。
似乎也是缘分,姐姐、我还有心语,我们三人考上的,其实都是这在家门口的南理大,并且还都是信息学院。
姐姐的分数是能摸到985的,但她懒得往外走,为了稳妥,也还是选择了离家最近最方便的南理大。
而我和心语分数差不多,加上想要个便宜学姐当引路人,我们俩就直接报了个和姐姐相同的专业。
回过神来,我对电话那头道:“出去租房,就只有咱俩一起了嘛,也不用担心被打扰,怎么搞都不会被说了,老婆不想吗?”
“我无所谓,就是不想随便浪费钱而已,还有我挺想陪陪我妈的。”
“也没强求嘛,不过到时候再看呗,心语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
“你还不会逼我……”
“是呀,一直逼人的,不是你吗?逼得我又紧又爽。”
我说着荤话,反应过来的心语啐了我一口,不过这么一搞,小姑娘那紧张兮兮愧疚无比的心情却也缓和不少,又变回了往常那柔和的声音:“就你会说。”
我嘿嘿一笑,揉了揉脑袋,整理着今天的事情:“话说老婆,你们家那沙发怎么办啊?上面都流满了你的骚水。”
“唔,别说了,上面也留着你的精液。我刚刚想着处理的,但我妈不放心,把我赶回房间,自己处理去了,现在外面灯黑了,应该是处理完了吧……但沙发沾了那些,不好搞,所以你赔我们钱。”
“哟呵,小小年纪就学坏,还没进门,就想着给娘家谋好处啦?”
“哼,反正我这辈子赖定你,你不负责,我就死缠着你,看谁敢凑近你。”
小姑娘似乎疲了,说话声音软软糯糯,带着点撒娇语气。
我听后笑嘻嘻:“哇,我好怕怕,到时候娶你,我给你买十几张沙发在家堆着好不好?跟你在上面做的都是咱的水行不行?”
电话那头当即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大抵是心语羞的不行,在床上翻滚起来。
不过滚了几圈后,小姑娘停下了,对着我道:“阿秋,我困啦……”
“还挂电话吗?”我问。
小姑娘声音嗲嗲的:“想听你呼吸声……”
我笑了几声,道了一声好,就将手机放到枕头边上,听着耳边越发均匀的呼吸声,不知不觉也觉得疲了,闭上双眼,整理着今日发生的事情,想着快点入眠。
可没过一会儿,在我睁眼的时候,眼前昏暗的画面突然一变,变得一片明亮。
意识到这能力突然发动了,我没忍住地骂了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