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孽之花被完全种下后,漂泊者做爱的对象只要不是椿,自身的欲望一点都不会得到满足;如果想将这些欲望强忍下去,情孽之花当然是不允许的,无法释放的淫欲将会在体内积攒,并在情孽之花的作用下滋生更多的欲望。
到最后,漂泊者可能会变成被椿碰到一下就会发情得亲吻椿的玉趾,摇尾乞怜,恳求椿与自己交媾的公狗吧。
既然守岸人一开始在情感上就得到漂泊者的真心,那么椿就从肉体上一步一步瓦解漂泊者对守岸人的忠诚。
漂泊者在爱人身上无法得到满足,但是自己的身体却难以克制对强暴过自己的魔女发情,渴望舔舐的她的玉竹,品尝她的椒乳;渴求亲吻吮吸她的薄唇,痛饮她口腔里分泌的琼浆玉液;舔舐魔女那完美无瑕并带有椿花清香的身体上的每一处肌肤,最后将自己的粗大狰狞的肉棒插入魔女的体内,完全降伏这个勾引自己出轨的绝色魔女。
说到底,就算再怎么纯爱忠贞,在无法满足、发泄的肉欲面前也只不过是最脆弱的心理防线,最后还是会为了泄欲而出轨。
没有肉欲谈何真爱,没有性福谈何忠贞。
(bushi)
"老公的怀抱好温暖,好安心啊。好想一直被老公抱着。"
“老公,你说以后我们要几个孩子呢?一个呢?还是两个吧…”"老公,那个岛你喜欢吗?如果以后你对拯救世界失去兴趣了,我们就在那座岛上隐居怎么样,到时候…"
椿还在畅想着以后跟漂泊者幸福美满的生活,漂泊者却在竭力控制着体内的情欲,毕竟椿这种世间绝色在怀,不起些生理反应还是正常男人吗?
当然主要还是情孽之花在作怪。
坚硬粗长的肉根早已不满紧身长裤的束缚,在裤裆处架起十分明显的帐篷。
紧贴在漂泊者身上的椿当然是感受到他下身的异样,狡黠一笑“老公,你好像有点兴奋呢,你那个坏东西好大好硬呢现在,是又想操人家的小穴了吗?”
“不是的…椿…。我没有…”
漂泊者满脸潮红,尽力压制着自己身体对椿的渴望,啃啃的闷哼声不断从紧闭的口腔里溢出。额上已经渗不少汗液,漂泊者还在忍耐。
椿稍稍昂首,俏脸与漂泊者的脸颊只有一指的距离,香舌探出舔尝他那些流到侧脸上的汗液,接着小嘴贴到漂泊者的耳廓处,“老公,我品尝到撒谎的味道了哦!”
椿的温热吐息让漂泊者直起鸡皮疙瘩。
“真的不需要我来帮老公你发泄一下吗?”
“不行…我不能在错下去…岸宝还在家里面等着我回去…”“诶呀,但是我害怕把老公你憋坏了呀。这样对身体可不好呢,尤其是你的大肉棒,我以后的性福还都指望它呢。这样吧,我用手帮你发泄出来好吧,毕竟只要没进入身体就不算出轨对吧?”(其实是椿现在的身体状态也吃不消哈基漂的操干才这么说)
“哈啊…这样也可以吗?只要不进入就不算吗?椿…帮我…”
椿见漂泊者上钩,就算现在手臂酸痛也强行探到那处被小漂泊者支起的鼓包,拉下那快要被撑坏的裤链,把里面封印的凶兽完全释放。
那凶兽强压对主人的怒火,气血逆流,头部都已涨红,看着隐隐发紫,估计憋的挺难受的;通体黝黑且有虬狞青筋盘踞其上,根部长有浓郁杂乱弯曲的阴毛,更加彰显其粗野凶犷。
最重要的是其规格已经超出正常范围,这种凶物竟然是一个人类能拥有的?!
“老公的肉棒真是凶残呢,这两天我就是被这个东西折磨的欲仙欲死,估计好几天都下不了床呢,现在看到都有点后怕啊!”
“现在还有忍着身体的酸痛给老公你发泄出来,你看我多爱你啊!”“这种东西让守岸人那个贱人用,她享受得起吗?估计被干几下就得疼哭求饶,让老公放过她了吧。性爱上这么杂鱼,老公你做的时候肯定不上不下的吧,就是活该被牛!你说是吧,老公?只有我,也只能是我才能让老公干的尽兴,完全地让老公射出精液,真正体会到做爱的快乐!”
“别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椿…岸宝她……性事上…没有那么不堪的……”椿当然不是故意贬低守岸人,她在实施漂泊者恶堕计划前可是一连听了好几晚墙角,可是亲眼见证守岸人在性爱上有多肺雾,总是没被操多久就举旗投降,娇喘淫语着“不要…轻点…”。漂泊者当然十分疼爱怜惜守岸人的身体,这时就会控制自己肏入的程度,使用的力度,避免给守岸人带来糟糕的性爱体验。但是做到最后,守岸人不出意外地痉挛颤抖着高潮。漂泊者可就惨了,一般很难达到射精的程度,总是不上不下的。有时幸运地在守岸人穴里射出,但是强烈的性欲却没减弱多少,休息片刻后肉棒就又坚硬挺立了。但是看向一旁的守岸人小姐已经再起不能的样子,温柔体贴的漂泊者当然不会强硬地再次插入,自顾自地开始泄欲,只能进行传统的手艺活来释放过剩的性欲。当然这时候,守岸人小姐也会尽力帮助漂泊者鹿出来,还会自责内疚说“阿漂,我是不是很没用啊。””跟你做爱的时候总是那么早就潮喷了,让你不上不下的。”之类的话语。漂泊者当然是不会责怪妻子在性爱上的薄弱,一边温柔安慰守岸人的低落心情,一边在守岸人歉意的助导下射出浓郁的精液。(其实如果不是一体双魂,性爱能力上椿跟守岸人也差不多。)
椿看到守岸人在床上这么无能,妒意已经达到顶峰。
这种连让自己的男人满足的能力都没有的家伙,凭什么可以得到漂泊者的真心。
她配吗?!
偷跑的贱人,偷腥的猫,表面纯洁内心骚浪的婊子。
在漂泊者身下承欢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漂泊者事后的温柔服侍应该是属于我的才对。
夺走,夺走,我一定要把漂泊者从守岸人这个贱人身边夺走。
他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我!
(OK结束一些水字数的回忆补丁)
椿艰难地从漂泊者怀中挪动身子,调整体位让自己可以直面漂泊者那根火热坚硬的粗大肉棒。
纤纤玉手轻轻握上那狰狞之物,漂泊者的肉棒实在硕大,椿的小手也只是勉强把握住了。
火热滚烫的肉棒被这冰凉的柔荑刺激下条件反射地颤抖胀大,像是报告自己已经做好发射准备一样。
“老公我要开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