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检验,杀死赵苻跟他助理的凶器是郭闫的,上面只有郭闫的指纹。
别说凶器,甚至就连赵苻身上都没能找出一丁点关于江北的痕迹。
“丁金锐,可以啊。”赵广桥泛起冷笑,“强行定罪这一套,玩的还真是炉火纯青啊。”
“赵局。。。。。。我,我错了,赵局!”丁金锐双腿发软,直接跪倒在赵广桥面前,“我做的这些也都是为了咱们局的破案率啊,看在这些年我任劳任怨的份上,能不能保我这一次?求求您了赵局!我是您一手提拔起来的啊!”
赵广桥无奈一叹。
闯出这么大的篓子,他都自身难保,还保你?
“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吧,有什么要交代的话尽量都给家里人交代清楚,下半辈子自求多福吧。”
“啊?”
听到这番话,丁金锐整个人如遭雷击,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抓着赵广桥的裤脚,
“这,这么严重吗?赵局,赵局您得救啊!”
就在这时,局长秘书急匆匆地找来,连门都顾不得敲,直接推门闯了进来。
看到跪在地上的丁金锐,眼底闪过一瞬间的震惊,但思绪很快还是被另一件大事给掩盖。
“赵局长,刚才省城来电话说是要视察,现在已经快到了,而且指名点姓要您陪同!”
“什么?!”
赵广桥大惊失色,一把甩开还在苦苦哀求的丁金锐,大步跑了出去,边跑边问:“省城来人视察,来的什么人,到哪了?”
“是省厅的石副厅长带队,好像已经到济海了!”
赵广桥身体猛地一抖,险些一个踉跄栽倒在地,心里对没能保下丁金锐而产生的愧疚在此刻荡然无存。
现在的他,杀了丁金锐的心都有了。
赵广桥一边跑,一边整理仪容仪表,努力让慌乱的情绪平复下来,咬牙切齿般喃喃道,
“丁金锐,你怎么不引咎自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