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好几天,谢知栀都没什么精神,
吃饭时,她也是蔫了吧唧地扒拉着白米饭。甘莱莱瞅着她:「你熬夜了吗?」
谢知栀倒了杯水润喉咙:「算是吧。」
「怪不得。」甘莱莱恍然大悟,「感觉像被妖精抽干了魂。」
谢知栀:「……」
「知栀,你是学医的?」
「嗯。」
甘莱莱:「那你了不了解那个?」
谢知栀懵了:「哪个?」
甘莱莱皱着眉头,很困扰的表情:「我男朋友好像有点问题。」
谢知栀差点被呛到:「……啊?」
甘莱莱大胆猜测:「他不会做,是不是脑子不好?」
谢知栀:「……」
她不知道啊,她都快被丛樾榨干了。
谢知栀:「一点都不会吗?」
「也不是。」甘莱莱说,「他总是在最后紧要关头停下来,让我睡觉。」
谢知栀默了会儿:「他大概是没做好准备,怕伤到你。」
「他那个身体反应也不像没准备。」甘莱莱思虑片刻,叹了口气,「我就是有点奇怪,就问问。」
她们到底在,讨论什么?
-
一月中旬。
谢知栀离开居酒屋。
她轻轻眨了眨眼,抖落掉睫毛上的雪粒,走路时注意到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鼻腔的氧气中带着湿润的潮湿冷意,耳边的一切喧嚣仿佛被雪覆盖。
晚上,同学拉着她一起出去聚餐。
刚才喝了点酒,又吃了几块生冷的牛肉,肚子不太舒服,谢知栀就提出自己先回去。
下了地铁后走十多分钟回到租房。
开了暖气,谢知栀脱掉外套,倒了杯热水喝。
她拎着背包,拿出里头的电脑,邮箱滴滴传来新的邮件,教授布置的作业,要在下周四前交上去。
谢知栀查看了内容,滑鼠点开附件视频。
馀光里背包上一直挂着的玩偶娃娃垂落在桌沿,她拎上来,拿在手里随意地捏了捏——指尖却突然触碰到什么硬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