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既然如此,那便再观望些日子吧。”
阿隐在紧紧拽住江晚吟的小手,满脸的担忧,生怕江晚吟也同她一样,被那个坏女人给抓走了。
二愣子:“老大,那我们何时在街上演示?”
江晚吟:“明日吧,骨头歇息太久了也不好。”
苏然:“嗯,听你的。”
一夜未眠,虽然江晚吟虽对阿隐的意思可能有所误解,但仍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要早些做防备。
待第二日众人上场时,已无先前那般激昂,仿佛被卸了锐气。而另一旁的江晚吟,毅然的将鼓槌交还予阿隐,让其重振鼓风。
阿隐终是未能克服阴霾,一整场表演下来,较之以往,倒显得滑稽可笑。
来往观者皆散,江晚吟同众人商讨一些不足之处。
江晚吟:“阿然,你今天似乎并不在状态。”
苏然:“嗯。”
江晚吟:“算了,过些日子再来吧。”
阿隐若能够克服心中阴霾,这些小问题便也不足为惧。
二愣子顿了顿,悄咪咪的说:“老大,你可知赵国发生了何事。”
此话一出,苏然也杵着个脑袋,准备听他一言。
江晚吟:“何事?”
二愣子:“秦国攻敌,将赵国给吞了,带着正朝着燕国来呢。”
这似曾相识的局面,让江晚吟不忍得想到古史上的一个时期,战国诸侯混乱时期。
如此一来,那燕国必会被灭,燕都必会被踏破,后血流成河。
思忖之余,江晚吟竟都不觉脸色早已布上阴霾。
苏然谨慎问讯:“吟儿姐姐,我们要逃命吗?”
江晚吟:“再等等吧……咱先把舞具搬回去。”
苏然:“好。”
江晚吟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按照原来的想法,早些离开燕都,省得途中出现什么意外。
江晚吟:“二愣子,去米铺多备些粮米回来罢,也好为日后做些准备。”
二愣子:“好的老大。”
将舞具拖回居所的几人,都浸在汗水当中,而紧随其后的二愣子则扛着满满一袋米粮,丝毫不觉得累。
二愣子疑虑片刻,后才决定提出一嘴:“老大,刚在置购粮米时,有人好像在暗中盯着我。”
江晚吟:“可有在附近瞧见阿才的母亲?”
他摇摇头,表示没有。
苏然:“那很有可能是你的错觉。”
错觉吗?二愣子并不知。一旁的江晚吟倒是瞧出异样,不安的感觉愈加强烈,她真的要将怨恨报复在我们身上吗?
江晚吟:“先备晚膳吧,稍后我们再谈一谈离开燕都的日子。”
众人:“嗯。”
同阿隐在备晚宴期间,墙外飘来一只纸风筝,正满怀的撞进江晚吟的手上。正当江晚吟要好生琢磨那只漂亮的纸风筝时,院外传来了急促的微弱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