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完全不知道陆屿廷什么时候又不好了起来,他还以为人正常多了,脊背被抱得喘不过气来。
他怎么敢随便答应,万一应了一声,床上血流成河怎么办?
“你别、你别……我害怕我害怕……”
“我亲亲你好吗?”
少年体温正常,唇瓣温软,贴着人脸颊去吻。
很纯情。
“害怕?”
陆屿廷似乎是困惑了一下,重复了一句。
“不害怕不害怕。”
沈临抱住人,咬了咬对方的脖子,“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
但这句话仿佛是触了逆鳞一般。
陆屿廷捏着的他的脖子往后抓,盯着人的脸看,“老婆。”
沈临好久没被叫过这个称呼了,还愣了下。
想了想,嗯嗯了声。
明明这么亲密无间。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沈临一下子被质问的眼眶都红了,但还没来得及反驳,人就又被捏着脖子抱进怀里了。
“没关系,明天就好了。”
耳垂被牙齿在撕咬,很疼。
沈临几乎觉得他要咬破,哼了两声。
松开了。
但还是有淡淡的血腥味和湿润的感觉,他改成舔了。
沈临恍惚间才反应过来,陆屿廷是把自己嘴唇咬破了。
代偿么……
他突然想起来那个弯掉的耳环钉子,他当时是想要给自己戴么?
沈临知道自己的耳洞长住了。
少年愣了好久,垂着眼皮承受着,想了想。
神经病——
翌日。
一则新闻贯彻大街小巷。
陆氏股份暴跌,面临亿万赔偿,怀安寺背后是血债血偿。